周蕾蕾甩了甩那頭長發,總算是漸漸清醒過來,勉強看到了眼前的人影,李強被一個吊兒浪當的男人攙扶著進來了,渾身酒氣熏天。
“呀,多謝你了,這麼晚還送李老師回來,那我來扶他就行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周蕾蕾迅速站起身來,走到了林河遠的身邊,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隻是眼神中卻是含著一抹擔憂。
林河遠的臉上泛起一抹古怪,他和李強是真正的兄弟,現在竟然有女人向他道謝,這事讓他覺得怪怪的。
而且李強的房間裏竟然有一個女人,這讓他更加想不明白了,按理說,李強就不是這樣的人,他明明和鄭紫莉談得熱火朝天,但在宿舍裏卻藏著另一個女人,看這架勢,似乎是留宿了,最關鍵的是,這是一名長相相當不俗的美女。
隻不過此時此刻,他也不會做那些大煞風景的事情,反而聳了聳肩,帶著浪子般的灑然道:“那好,我就把李哥交給你了……不過,你是李哥的什麼人?”
“噢,那什麼,我和李老師是同事,我就住在樓上的宿舍裏,每天過來替他做一頓晚飯,今天在等他回來的時候,不知怎麼就睡著了。”
周蕾蕾輕聲說道,隻是臉色卻不免變得紅了起來。雖然她知道李強今天有事,但他也沒說晚飯不回來吃,所以她還是準備好了晚飯,桌子上擺著三道菜,一葷一素一湯。
林河遠摸了摸鼻子,他自是注意到了餐桌上的三道菜,心中不免一暖,隨後放開李強,任由周蕾蕾扶起他,接著他對周蕾蕾揮手道:“那什麼,我走了,李哥就交給你了。”
說完他轉身而去,在轉身的當下他喃喃歎了聲:“有一個願意在家做飯,並且等著你吃飯的女人,這就是真正的幸福,李哥果然是很受女人歡迎啊。”
雖說他是浪子,但所經曆的女人,多數都是性感妖嬈的女子,卻從來沒有灶台爐邊的類型,這種帶著居家味道的女子,似乎很排斥浪子式的男人,卻偏偏又極易打動男人。
周蕾蕾自是聽到了林河遠的說話,她的臉色頓時變得紅紅的,但因為扶著李強,所以她隻能用腳將防盜門輕輕踢上,這才扶著李強向床邊走去。
她將李強的手搭在肩頭處,一隻手扶著他的腰身,另一隻手拉著自她肩頭上垂下來的大手,緩緩向前走去。
對於周蕾蕾而言,李強一百五十斤的體重還是超出了她的極限,所以她扶得極其勉強。
李強覺得一股子淡淡的紫蘿蘭香味泛入口鼻之間,隻不過此時他有若踩在雲端中,飄來飄去,那種感覺極其舒服,下一刻,他咂巴了一下嘴,接著一隻手不由捏了捏,掌心中盡是一片圓潤膩滑的感觸,如玉似緞。
這種感覺讓他的心中不由一蕩,完全是身體自然而然的本能反應,一個二十六歲的男人,從未經曆過男女之事,積存了二十多年的念想,一旦爆發那可是致命的。
周蕾蕾的嬌軀一顫,李強的撫摸讓她生出幾分的羞澀,但她還是什麼也沒有做,挪動著腳步,一步一步將他扶至了床邊。
微微鬆了一口氣,她正想著將李強放下,沒想到李強的身子卻是不由一沉,此時完完全全向前撲去。
這一撲的當下,周蕾蕾不由發出一聲驚呼,身體受到李強的拉扯,也隨之倒在了床上,被李強直接壓在了身底下。
一股男人的味道撲麵而來,他的身上帶著酒氣,但清酒的味道卻是淡雅如菊,間雜在酒氣之中的更有一種濃烈的男人味。
這種男人味相當奇特,具體她也說不出來是一種怎麼樣的味道,卻偏偏她不由自主的吸了幾口,粗糙沉斂,令她心中不免蕩起一抹小小的漣漪。
隻不過這小小的漣漪在蕩開來之後,便如同是一顆石子丟進了湖水之中,剛開始的確隻是一個小小的圓圈,但在蕩起來之後,小圈變大圈,一圈圈地蕩開,一層一層地連在一起,形成了密密麻麻的圈,剪不斷理還亂。
李強隻覺身體底下仿若放著一座火山,灼烈撩人,他不由伸手撫了撫,入手綿軟膩滑,在火熱之中還透著一縷冰涼般的感觸,這讓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撫動了起來,直接蓋住了周蕾蕾的胸脯。
在他清醒的時候,他可以憑借強大的理性壓製住右手的欲望,但現在他喝醉了,已經無法壓製這種自然而然的反應,所以他的大手不斷地揉捏著。
周蕾蕾的小嘴驀然張大,眼睛裏仿若滴落出蜜汁來,李強的大手沿著她的胸脯不斷撫著,那粗糙的大手帶著一種熱力,讓她光滑的皮膚泛起一種顫栗感。
雖說李強的手相當用力,讓她甚至有種微微的疼痛感,但她偏偏在小腹處生出一縷熱流來,讓她渾身散出一種嬌柔無力之感,就連手指頭都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