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站在門口,眉頭微微擰著,有些不悅的看著那如眉。
他不過出去一會,竟然就有女人對葉挽歌投懷送抱?
對於這等敢接近葉挽歌的人,不論男女,秦非夜都不能忍受。
如眉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且對方語氣冷冽,更是駭人,她立刻止住了眼淚,從葉挽歌的懷中抬起頭來,顫顫巍巍的看著站在門口的秦非夜。
秦非夜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如眉滿臉的淚水,他走到葉挽歌的麵前,低頭看著她肩膀上的一片濕潤,他看向如眉,神色漠然,“你弄髒了她的衣服。”
“我,我不是……不是……”如眉被秦非夜嚇得瑟瑟發抖,整個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沒事沒事,如眉,你先出去吧,我兄長啊,這個人脾氣不太好。”葉挽歌笑眯眯的揮了揮手。
如眉如蒙大赦,她實在受不了了!
在秦非夜這般眼神之下,讓她覺得坐立不安!
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如眉聽了葉挽歌的話之後,立刻起身抱著琵琶,跑得比兔子還快,也根本來不及疑惑葉挽歌胸是軟還是硬這個問題,反正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如眉離開的時候,還十分識相的,把門也帶上了。
秦非夜望著如眉離開的背影,眼神依然銳利。
“行了,你快坐下,你方才都去了哪裏?”葉挽歌哭笑不得的扯了扯秦非夜,她自然察覺出來秦非夜的不快。
但是她不過是抱了人家如眉一下,他為何如此不快,葉挽歌還真的不知道。
秦非夜抿著唇,鷹眸凝著葉挽歌,“你以後,不準讓任何人,這般觸碰你。”
“噗嗤。”葉挽歌忍不住笑出聲來,“你不會連女人的醋也吃吧。”
“女子,亦是人。”秦非夜的語氣裏帶著一點不高興。
“好好好,我以後除了你,誰也不能碰,好吧。”葉挽歌無奈的妥協。
這秦非夜,怎麼的越發……嗯嗯嗯,幼稚了呢?
秦非夜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般才乖。”
他伸出手捏了捏葉挽歌的臉頰,露出一抹極為寵溺的笑容。
葉挽歌一想到自己現在的形象,又看著秦非夜的形象,險些又忍不住笑出聲來,最後還是堪堪忍住了。
“方才,我上了三樓和四樓,這三樓雖是賭坊,但其中的包廂中卻不少人在吸食五石散,而四樓人極少。”秦非夜直接將方才所見所聞都說給了葉挽歌聽。
“四樓有兩撥人在見麵,似乎是在談五石散的生意,瞧那人口音,大抵是汴京城的人,而與那人見麵的,卻非陳宣統,不過,應該也是陳家的人。”
葉挽歌眯了眯眼睛,“你是說,陳家這是想把五石散的生意做到汴京去?雖然之前便已經有五石散流入汴京,但是範圍並不大,也並未造成大的影響,現在,若是有汴京的權勢與陳家接觸,怕是想要在汴京城,也將五石散的生意坐起來。”
“現在看來,應該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