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回眸看了葉挽歌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伸出手彈了彈葉挽歌的腦門,“這話也就你敢說,你可知這是多大逆不道的話?”
“大逆不道又如何?皇上的確是糊塗,這事擺明就是有人刻意設局,就算用腳指頭思考,我們都不可能去刺殺太子!我們是不是有病?就因為那刺客是一男一女,跑到我們那不見了所以就懷疑我們?我們若真的要殺太子,太子能活?”葉挽歌氣得翻了個白眼。
她和秦非夜若真的出手,那太子秦景楓九條命都不夠殺的,渾身都是破綻好嗎。
而且葉挽歌要殺人,還真不需要這麼光明正大,她有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方法。
所以葉挽歌是真的覺得皇帝腦子裏麵有泡。
說話大逆不道又如何?
她對皇帝,可本就沒有什麼敬仰之心。
一個被權勢熏心的糊塗的掌權的上位者罷了,不管是皇帝和太子,其實對於葉挽歌而言,都不是什麼需要值得她尊敬之人。
在她的世界裏,可沒有這些階級之分!
若真是惹惱了她,葉挽歌敢說,自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他們。
這點自信,葉挽歌還是有的。
“皇兄便是因找不到刺客痕跡而我們又出現在那裏這一點,而懷疑於我。”秦非夜拍了拍葉挽歌的腦袋,看她氣鼓鼓的模樣,又想起從前她胖嘟嘟樣子,他捏了捏葉挽歌的臉,笑著說道,“你就不要生氣了,此事皇兄也隻是懷疑,他現在還需要我,不會對付我的。”
“是那些侍衛廢物,找不到人於我們何幹?”葉挽歌冷哼了一聲。
“好了,別惱了。”秦非夜看著葉挽歌氣呼呼的模樣,自己原本有些陰鬱的心情也消散了大半。
有這麼一個人,替他分擔煩惱。
過去的他無論何事都是自己一個人承擔,從未有人能分擔他的煩惱,如今,有一個女子,感他所感,受他所受。
這種感覺,真的不錯。
葉挽歌想起來一事便說道,“對了,方才師兄有提起要見蘇無心,明日你讓人把蘇無心送過來,至於如何處置,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好。”秦非夜點了點頭,這不過小事一樁。
“嗯,蘇無心畢竟是鬼藥穀的叛徒,而且傷害的也都是他們,所以這件事情,交給他們自己處理最好。”葉挽歌沒打算過問他們如何處置蘇無心。
就算是他們要大發慈悲繞過蘇無心都好,畢竟是他們的決定。
“是。”秦非夜也讚同的點了點頭,“你啊,已經做得夠多了,其他的事情,便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知道啦。”葉挽歌看著秦非夜看自己的眼神,總覺得他將自己當成小孩子。
葉挽歌忍不住在心裏笑道,要是他知道自己實際年齡比他還大一些,不知道還能否露出這般寵溺的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