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沒用,就不該出來丟人現眼!”葉挽歌眼神輕蔑,碾著那肋骨斷裂的地方,又狠狠一個用力。
她心情不好的人,今日這兩人,她不想放過。
“啊啊!”青衣男子痛叫出聲,這樣肋骨刺穿自己血肉的感覺,已經讓他疼的眼淚鼻涕都已經掉下來。
他們原本就是廝混市井之人,又沉迷大麻此類麻痹神經之物,耐受能力差得很,也沒什麼骨氣,這麼被葉挽歌兩三下打,就已經疼的失去理智了,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大聲哭喊起來。
“姑娘饒命,姑娘饒命!”青衣男子痛哭流涕,忍著劇痛求饒。
此刻,他後悔至極!
原本以為是個美差,沒想到卻碰上了這麼一個硬骨頭!
另一名灰袍男子見狀,他忍著肩膀骨骼斷裂之痛,就這麼垂著手臂想要逃跑。
此時此刻,他哪裏還記得自己是要來幹嘛的!
多少錢都沒有命重要!
這什麼郡主太過可怕了,根本不是什麼深閨女子柔弱可欺!
他要逃!
“想跑?”葉挽歌一臉戾氣的看著那灰袍男子,她鬆開腳下的人,動作迅捷,上前幾步猛的將走出去幾步的灰袍男子拽了回來!
她一腳踢向灰袍男子的膝蓋後窩處,那男子一痛,就這麼撲倒在地上,葉挽歌順勢一腳踹向他的後背,他後背的蝴蝶骨似乎被一腳踩裂,痛得那灰袍男子再也起不來身。
兩個男人一個趴著一個躺著,都是疼得嗷嗷叫,一口一個求饒,再無方才那囂張的氣勢,狼狽至極。
“不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嗎?還來招惹我?”葉挽歌踩著灰袍男子的肩膀,在他斷裂的骨頭上又狠狠碾壓著。
她今日原本心情很好。
今天,原本算是秦非夜提親的日子,也稟明了太後,征得了太後的同意,算是喜事。
可是,秦非夜被皇帝叫到了奉天殿,必然又是諸多麻煩纏身。
葉挽歌知道皇帝對秦非夜的忌憚,也知道秦非夜有應對之法,但仍是心情煩躁,這些朝政之事,她最是厭煩。
所以,離開皇宮的葉挽歌心情極差,這兩個人還要往槍口上撞,那就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姑娘饒命……”兩人氣若遊絲的求饒,渾身的劇痛幾乎讓他們快暈厥過去,他們看著一臉怒氣的葉挽歌,此時才發現自己招惹的,是不該惹的人。
“不好意思,我今日沒打擾饒你們的狗命。”葉挽歌扯了扯唇角,“你們剛才看我的眼神,我很不喜歡,你們說的話,我也不愛聽……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人。”
說罷,葉挽歌眼神一橫,從靴間拔出一柄匕首來,她抽出匕首,白銀白色的刀刃閃著森森的冷意。
兩人大駭,想逃卻無處可逃,也沒力氣逃,全身的痛讓他們幾乎動彈不得,“姑娘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我們也是受人指使,姑娘饒命啊!”
葉挽歌直接問道,“指使你們的,是淮北陳宣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