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非夜定然是有東西叫她看,否則不會這樣大費周章。
如此想著,葉挽歌索性也不多想了,既來之則安之。
葉挽歌慢悠悠的吃起了點心和茶水,還評價道,“味道不錯。”
一牆之隔的房間裏,秦非夜透過牆上的小孔看見葉挽歌的模樣,臉上浮現著一抹溫柔的笑意。
他原以為請葉挽歌來這裏也會大費周章,甚至做好了讓阿都強行將葉挽歌帶來的準備,也做好了葉挽歌到這裏之後發脾氣的模樣,可現在小丫頭看起來心情不錯,如此,甚好。
阮阿蠻和阿七站在秦非夜的身後,看著秦非夜心情不錯的,便開口問道,“爺,是否現在將人帶上來?”
“把人帶上來。”秦非夜轉過頭,臉上溫柔的笑意消失,隻剩下冷意。
“是。”阿七低下頭答道。
阮阿蠻笑盈盈的遞上一個黑色的麵具,秦非夜接過之後便戴上了。
那黑色的半邊麵具遮住了他的半張臉,隻露出鼻子以下的部分,再加上他今日穿了一身黑衣,如此戴上麵具之後,和平日裏的寂王,當真是全然不同了。
阮阿蠻給自己戴上一截麵紗後,便站在了秦非夜的身側,她緩緩的撫摸著手中的一截細軟的銀色長鞭,眼底帶著點興奮。
秦非夜轉身看向身後的牆麵,在牆麵之上輕輕擰動了某個凸起……
那原本隻有一個小孔的牆麵便變成了布滿細細小孔的牆麵。
這,是故意設計在此的小孔,為的就是能在一牆之隔的房間看到和聽到這間屋子裏麵的審訊內容。
從前,站在那邊的人是秦非夜,今日,則是換成了葉挽歌。
“丫頭……今日,我便在此處親手證實自己的清白。”秦非夜用著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音量說著。
他想,沒有什麼比讓葉挽歌親眼所見更能相信他。
秦非夜無懼讓葉挽歌見到自己的手段,隻要她肯相信自己,什麼方式都無妨。
石牆小孔一開,那邊的葉挽歌自然就聽到了那邊的動靜。
葉挽歌喝茶的動作一頓,站起身來走向傳來聲響的方向,她繞到一個書架之後,很快便發現了那牆上的小孔。
那小孔約莫隻有眼珠子大小,隻有貼近了才能看到裏麵的模樣。
葉挽歌覺得好奇,便貼了上去。
她看到了一間石室。
這是一間放滿了刑具的石室,石室內自帶著森冷,整個石室內除了各種可怖的刑具之外,再無一點多餘的東西。
在石室的正中間,放著一張鐵製的椅子,鐵椅的椅背和椅麵都布滿了暗刺,暗刺的尖頭泛著冷意,看起來冰冷無比。
這椅子也是刑具之中的一種,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暗刺,叫人看了就頭皮發麻。
在葉挽歌的不遠處,站著一男一女的背影。
男的,葉挽歌自然認得出來是秦非夜,即便是背影,她亦能一眼就瞧出那是秦非夜,無他,實在是她對秦非夜太過熟悉了。
至於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