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叨叨著的葉景明,搖著頭就離開了。
秦非夜勾了勾唇,喊來香冬,讓他給自己準備了一桶熱水和一件幹淨的衣服。
香冬哪裏敢說不。
秦非夜也不需要香冬伺候,他一個人很快的就把自己收拾了一番,還換上了一身幹淨的白衣,前前後後也不過一刻鍾的時間,連頭發絲都捋順了了。
再次從房內踏出來的時候,秦非夜已經不複方才的憔悴。
雖然臉色還是十分糟糕,但是看起來幹幹淨淨,一頭墨發一絲不苟的束起。
這般看著,便隻是一個受傷了的人罷了,方才的狼狽已然是蕩然無存。
葉景明回來的時候,便是看到這樣一副畫麵。
老父親的心,不由的感歎了一番,這個女婿,長得真真是好看呐……
“侯爺。”還是秦非夜率先開口打斷了葉景明的發怔。
葉景明尷尬了咳了一聲,“身體可還行?若是可以,便陪我走走吧。”
秦非夜一副就算我不行你說要我也不會說不行的模樣,“自然可以。”
兩人無言的走在栽滿花花草草的石路上,葉景明半天都沒有開口。
秦非夜便也就這樣一直默默的跟在葉景明的身側,一言不發。
良久之後,還是葉景明率先開口了,“非夜,我便叫你非夜吧,你和寶兒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所以如今你於我來說,也不是王爺,隻是寶兒的……朋友,所以我這樣叫你,可以的吧?”
秦非夜難得的露出一抹笑意來,“自然可以,在侯爺麵前,我便是晚輩,所以自然喚得。”
葉景明聽完十分舒坦又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秦非夜更滿意了幾分。
秦非夜作為女婿來說,實在沒有缺點可言。
他身為王爺,卻能放得下身份,沒有自持身份盛氣淩人的,這一點便十分之好。
隻可惜,如今也不知道和寶兒在鬧什麼。
葉景明終還是開口問道,“非夜,有一件事,我做長輩的,一定要問問你。”
秦非夜態度謙虛,內心甚至有一點小緊張,“侯爺請說。”
葉景明停下腳步,雙手負立在身後,頗為嚴肅問道,“你和寶兒,到底怎麼回事?”
“都是我不好……”秦非夜說起葉挽歌的時候,滿臉都是柔情。
葉景明安靜的聽著秦非夜說話。
兩人說著說著,便直接在小花園中的涼亭中坐下,這麼一說,便是半個時辰。
秦非夜即便已經說得口幹舌燥了,還是微微歎息說道,“若是我能做的更好一些,挽歌也不會如此,不過……我不會放棄的,寂王妃之位永遠都會等著她,我此生,非她不娶,若是挽歌不願,我可以等,一直等下去。”
葉景明聽完秦非夜所言,再次看向秦非夜的眼神都充滿了憐憫和歉意。
“這個丫頭就是太過任性了,怎麼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感情的事情豈能如此兒戲?這丫頭真是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