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被項上聿逗笑。
在她印象中,項上聿就是閻王一樣的存在,現在看起來,有些逗比。
“是要看生存八字的,這個我是知道的,A國人很講究這些的,有些生肖相衝,是不能夠的,有些是月份相衝,也不能夠,很有說法。”穆婉回答項上聿說道。
“行吧,反正也不著急,說不定,婉婉肚子裏的也是一個女兒呢。”項上聿說道。
穆婉:“……”
“哈哈哈。”白雅覺得項上聿這個人,挺有趣的啊。
為什麼之前一點都沒有覺察到呢。
沈亦衍也微微揚起嘴角,對著項上聿說道:“又沒有關係,這個要是個兒子,還能再生一個,還是兒子。”
“你給我滾。”項上聿丟出來四個字。
白雅準備了一桌的菜,但都是家常的菜。
雖然樸實無華,但,穆婉就是感覺到了溫馨。
再好吃的東西,也要看,是和誰吃,不同的人,決定了不同的心情,也能品出不同的味道。
吃完飯後,男人們有事要商量,就繼續回去書房了。
女孩們,帶著孩子,去海邊遊玩。
“你想要抓魚嗎?”劉爽問穆婉道。
穆婉搖頭,“我是抓不到的。”
“白雅是釣魚高手,她釣的魚,非常的鮮美,小白白還掉過海魚,釣上來,就處理下,沾上芥末,生吃,味道和口感特別特別的好,我們要不要下午出去釣海魚,你知道,小白白有一個海島吧,那裏能抓到很多螃蟹。”劉爽熱情地介紹道。
“知道。我都可以的。”穆婉好說話道。
白雅看向穆婉,“你們什麼時候走?”
“明天。”
“釣魚就不去了,你現在剛懷孕,容易孕吐,海上的風景雖然美,但是船有時候顛簸的厲害,也會加重你的不適應,下午的時候,一起打麻將吧,喊上媽。”白雅說完,覺得稱呼不太合適,糾正道,“我婆婆。她最近很喜歡打麻將。”
“可以可以,打多大的啊?一千鏡花緣?”劉爽問道。
穆婉一聽,他們就是經常玩,“什麼是鏡花緣?”
“鏡花緣的意思是,一千元封頂,如果你輸了一千元,那別人胡牌,你就不用給錢了,然後你胡牌,別人是要給你錢的,直到有兩家都輸了一千元,那就結束。”白雅解釋地說道。
“那要是一小時就結束了呢?”穆婉沒有玩過。
“那就開第二局。”劉爽插話道。
“聽起來很有意思,不過我不會打,一開始可能要找人教下我。”穆婉柔聲道。
“這個沒問題的,這邊會打的人很多,而且,麻將這種東西,特別的神奇,不會打的一般都會贏,會打的,就成了老輸機。”劉爽說道。
“老輸機?”穆婉覺得這個稱呼很有意思,劉爽這個人,很好玩,有這樣的一個朋友在身邊,每天都是樂趣啊。
“老輸,不就是老輸的機器了嗎,比如白雅的婆婆。”
“噗。”穆婉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我還沒有走遠呢,你又在說我。”宋惜雨說道。
“媽。”穆婉下意識地喊道,很是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