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幸福就好。
邢不霍拿起酒杯,對著穆婉說道:“這杯,我敬你,戰友。”
穆婉知道他說的戰友的意義,正如一開始,他拒絕她的時候,就一直是稱呼她為戰友。
現在的邢不霍,不管曾經對她是什麼樣的感情,現在的他,放下了。
穆婉也拿起了酒杯,微笑道:“謝謝了,戰友。”
項上聿搶過穆婉手中的酒杯,一口就喝掉了,直接對著項上聿說道:“我女人的酒我替她喝,戰友也不行。”
穆婉微笑,低著頭,吃項上聿給她舀的飯。
華子嫻見狀,也搶過了邢不霍手中的酒杯,霸氣地對著項上聿說道:“我男人的酒,我喝,姐夫,你以後不允許欺負他,不然,我會向我姐姐告狀的。”
穆婉看著護著邢不霍的華子嫻。
說實話,她之前和華子嫻不熟悉,現在看華子嫻,好像跟一本的深閨的女人也不太一樣,她很有想法啊,很有主見,而且,對邢不霍……
很像當初的她,會崇拜,迷戀,愛慕。
這是好事呢,還是壞事呢?
飯局過後,穆婉和項上聿沒有直接回去。
她有些話想和華子嫻說。
華子嫻喝了不少酒,臉蛋紅撲撲的。
她們兩個人在屋裏。
華子嫻很活潑,摟著穆婉的手臂,傻乎乎地笑著說道:“你是我的姐姐,我真的很高興,我有一個姐姐了。”
“嗯,你要不要吃下解酒藥,不然宿醉後,明天可能會頭暈頭疼的。”穆婉說道,想給華子嫻倒水,倒是不知道她的水杯放在哪裏。
“不用了,姐姐,有一個問題,我想問你,你可以告訴我真相嗎?”華子嫻醉醺醺地問道。
“什麼真相?”穆婉沒有時間回答華子嫻。
華子嫻的眼圈泛紅了,有些哽咽地問道:“我的母後,是誰殺的。不會是父皇吧?”
穆婉靜靜地看著華子嫻,有些真相,太殘忍,其實,人有時候笨一點,傻一點,也是不錯的,想得少,自然就能開心一點。
怕就怕,很聰明,又不是太聰明,想得多,又走不出來,就容易鑽牛角尖,而不開心了。
“真相就是,我並不知道,但是肯定的是,不是我和項上聿做的,或許,就是那個男人吧,誰知道呢,千萬不要在沒有證據的時候懷疑任何人,這種懷疑,會讓你不開心,也會讓你和被你懷疑的人關係不好,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開心一點吧。”穆婉勸道。
華子嫻歎了一口氣,坐在了床上,發了一下呆,說道:“姐姐,我羨慕你,邢不霍愛你,項上聿也愛你,項上聿寵你,邢不霍也寵你,你好像就是人生贏家,而我,好像很失敗。”
穆婉在華子嫻的旁邊坐了下來,柔聲道;“我和邢不霍,是真的戰友了,其實,男人很理智,愛情這種東西,就是多巴胺,殘忍的真相是,多巴胺在大腦裏頂多十八個月就消失了,我當初也以為不霍愛的是白雅,華子嫻,你喜歡邢不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