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太自以為是了,你覺得我這樣是在勾起你的興趣!”白雅瞪著眼睛吼道。
“我對你有興趣,不是你一直以來都期待的嗎?我允許你矯情一會,但是不允許你一直矯情,嗯?”蘇桀然眸中迸射出危險。
“你還沒有聽懂嗎?”白雅胸口劇烈起伏著,已經完全的沒有了理智,“不是每個人都要在被傷害後還在原地等你,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一直犯賤,以後路歸路,橋歸橋,請你不要再來幹涉我的自由,放我下車。”
蘇桀然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審視她的怒容。
他在白雅的眼裏,看到了決絕,而不是他一直以為的心機。
這一點,讓他心裏閃過一道恐慌。
“你是我的老婆,我為什麼不能幹涉。”蘇桀然冷聲問道。
“老婆?蘇桀然,你在外麵劈腿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你是有老婆的!
你搞大別人肚子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你是有老婆的!
你把我送去鬼門關換你女朋友安全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是你的老婆!”白雅歇斯底裏的喊道。
蘇桀然鉗製住了她的下巴,“但是你還是蘇太太不是嗎?”
白雅清冷的直視蘇桀然的眼底,“我不稀罕了。”
蘇桀然目光冷冽,握著白雅下巴的手力道加重了一些,“白雅,你再說一遍,這個世界上想嫁給我蘇桀然的女人多得是,離婚了,就不要想我蘇桀然再看你一眼,你想清楚再回答。”
他的心裏異樣的難受,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起來,對她的答案莫名其妙的緊張。
白雅覺得他的直男癌已經到了晚期。
“離婚,老死不用往來了。”白雅很堅決的說道。
話音剛落,他濃重的氣息襲擊而來,帶著煙草的味道,吻住了她的嘴唇。
碰上她的紅唇,蘇桀然覺得有道電流從他的嘴唇上流淌到了心裏。
她的嘴唇很柔軟,就像棉花糖一般,有著她的芬芳,引得他用力的吮吸,如同懲罰一般。
白雅覺得嘴唇上的刺痛一陣一陣的。
她目光清明,拳頭緊握,就算再疼,也不會喊疼。
她心裏清晰的明白,對蘇桀然來說,根本不會懂得憐香惜玉。
就算她疼死,他也是不會放手的。
唯有,死死地咬著牙齒,不讓他深入。
蘇桀然的氣息變得越老越急促。
他握住白雅的手,隔著褲子,壓在他的腹部之上。
那團火熱高高翹起,茁壯而恐怖。
白雅覺得好惡心,他那團一飛衝天,還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碰過。
她如同燙手山芋,想要拉回手,他卻死死地壓著。
“白雅,我告訴你,在我還沒有玩膩你之前,我不會離婚。”蘇桀然篤定的說道,魅瞳染上腥紅。
“我,隻會惡心你。”白雅從牙縫裏擠出來這幾個字。
他的目中閃過鋒銳,全是鋒芒畢露的危險。
“那對你這種心不在我這裏的女人,我連前戲的功夫就省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痛,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被我蘇桀然在車上玩的這天。”
白雅害怕的瑟瑟發抖。
他粗魯的脫她裏麵的褲子。
白雅死命的踢他。
他輕而易舉的握住了她的腳踝。
目光看向她粉色的褲子,越發的腥紅起來,毫不掩飾想要她的穀欠望。
白雅恐懼的搖著頭。
蘇桀然太可怕了。
他要的不是她的誠服而是徹底的毀滅。
如果,她要麵對這般不堪,寧願死,也不會讓他得逞。
她的記憶中閃過顧淩擎溫暖的保護。
心裏一酸,拉開門鎖。
“哢”的一聲。
蘇桀然抬頭看她握著門把的手,微微一驚後,反而崛起一抹幾乎殘忍的笑容,“白雅,你這樣下去必死無疑,演戲會不會過了?”
她會永遠的記住他現在這幅譏笑的麵容,直至死去。
她勾起一抹笑容,“我對你,根本不屑演戲。”
她推開門,狠狠地一腳踢在了他的身上。
蘇桀然死死地握住她的腳踝。
如果這麼快的速度下去,她不死也殘廢。
他還不想她死。
“把車停住。”蘇桀然命令道。
他的手下趕緊靠邊,刹車,一個漂移,橫過來,停下了。
蘇桀然這才放手。
白雅順著慣性從裏麵摔了下去,躺在了地上。
後背疼的麻木。
蘇桀然高傲的下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他的眼中都是冰冷,透著危險的氣息,問道:“疼嗎?”
白雅拳頭緊握,手臂上也是疼的麻木的。
蘇桀然嗜血的看著她手臂上的擦痕,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如果知道疼,你不要再忤逆我,這次給你一個教訓。我現在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