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躺在床上,睡不著,拿出手機玩貪吃蛇。
電話進來。
她按不了方向鍵,她的小蛇撞到了牆壁上,死掉了。
白雅火大,接聽了蘇桀然的電話,不耐煩的問道:“你有什麼事?”
“然哥哥,快來,人家好想要!”他助理的聲音傳了進來。
白雅微微一頓,坐了起來,靠在了床背上,狐疑的出聲,“喂。”
“小妖精,真是喂不飽你,哪裏想要?這裏?”蘇桀然的聲音響了起來。
“別這麼弄,會壞的!”他助理嬌滴滴的說道。
“我壞?那還想不想要?”蘇桀然聲音邪肆而魅惑。
“嗯……”
手機裏麵的聲音越來越過分。
白雅握著手機,定定的聽著,睫毛顫抖著,目光,卻清澈無比。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痛,好像被丟進了絞肉機,呼吸都困難。
可,她並不想要掛電話。
為什麼還要維持這段婚姻?
在這段婚姻中,她受到的是,無止境的傷害。
一點都不覺得爽快。
無非,是她還念著他以前的好,對他,還抱著那一點點的希望,所以,堅持的走了下去。
現在,她要深刻的記住現在他對她的殘忍,以至於,以後想到他這個人,都不要。
“然哥哥,如果白雅……知道了我們這樣,會不會對付我啊?啊。”助理零零散散的聲音傳過來。
“嗯!”蘇桀然如嘶吼一般悶哼一聲,隨後微怒的,煩躁的說道:“別在跟我做事的時候提起她!”
“啊,然哥哥,為什麼一提起她,你就不行了,人家不依。”助理故意說道。
“知道你還在我的麵前提她,影響興致。”蘇桀然厭惡的說道。
白雅扯了扯嘴角,眼淚,靜靜的流了出來。
不是因為還愛著,而是因為她覺得過去的白雅可憐。
用盡力氣愛一個人,被陷害,被背叛,被傷害。
如果她在堅持,她還愛,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對方掛了電話。
白雅慢慢的躺回床上,看著白白的天花板,靜靜的感覺痛感從心出發,流淌進血液,以至到四肢百骸。
*
蘇桀然別墅。
助理眼中流淌過得意的陰鷙。
這個錄音是她之前就錄下來的。
這次,白雅該氣死了。
蘇桀然從浴室出來,圍著浴巾的他,性感又危險。
他睨了一眼自己的手機,散漫的拿起,打開通話記錄,看到白雅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冷凝了下來,犀利的掃向助理,質問道:“你給她打電話了?”
助理一驚,害怕的身體微顫,眼睛紅潤,眼淚傾巢而出,“然哥哥,你救救我,我不過是想跟她道歉,你知道,如果她在媒體麵前胡言亂語,我爸爸媽媽就知道了,她再加油添醋,我以後怎麼做人。”
“你跟之前那個圈子還在聯係?”蘇桀然擰眉,目色越發淩厲,死死地盯著助理。
“當然沒有,我脫離了外圍圈很久了,有了你,我更加不會回去,我已經潔身自愛了,白雅手上的資料,是我十八歲,不懂事的時候做的錯事,然哥哥,你救救我,我隻愛你。”助理哭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