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宴請自己的親戚和諸位大臣,那地點自然也是極其寬敞的。偌大的景陽宮內,擺滿了酒席的桌塌枕席,還有那美酒佳肴在桌案之上,散發著誘人的想起,正中央的舞池內已經有舞女跳舞一旁的角落還有那樂師奏樂,所謂的歌舞升平,應該就是現在這樣吧。
不過此時的人並沒有到期,所謂的舞女樂師,也都好似彩排一般。
而這個時候,莫然他們也並沒有入席,此時都在路上勻速前進。而當他們來到景陽宮的時候,哪些子舞女依舊在跳舞,那些樂師也紛紛的演繹著自己手中的樂器。
皇上和皇後娘娘還並沒有到,不過太子殿下已經到了,且高高在上的坐在前方。
楚延年領著楚府的一幹人,向太子殿下的作為處走去。
“太子殿下萬福”幾人齊齊行禮,舉止周到禮節規範。
趙嘉佑看著楚延年等人,嘴角勾起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緩緩的掃視著其中每一個人的臉,最後落到莫然那裏,然後用那溫柔的好似要溺死在其中的聲音,柔柔喚道:“莫然,你手上的凍瘡怎麼樣了?”
自趙嘉懿發現莫然手上生了凍瘡之後,便嚴禁她再去觸碰那些繪畫的材料。也因此,莫然每日就算是入皇宮畫畫,也隻不過是順道去一趟太醫院,好治療自己的凍瘡。這些時日,在塗抹了各式各樣據說極其有效果的治療凍瘡的藥膏。莫然的手漸漸好轉,此時以不像那日那麼恐怖,既不紅也不發紫,隻不過還是為有些發腫。當然,這些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莫然自己是覺得可以忽略不計,然而趙嘉佑可就不這樣認為了,至少此時他,是真的挺關心。
嘴角微微抽搐,好半天才尋覓回自己的聲音,“多謝太子殿下關心,莫然的手已經好很多了。”這算什麼?莫然雖然依舊將頭低得很厲害,卻還是能看到四周詭異的眼神。
趙嘉佑並沒有過多的舉動,淺笑的與楚延年父子多說了兩句,就讓他們退下了。而等到來到自己的席位是,楚榮軒卻是急切的走到莫然身邊詢問道:“然兒你手凍瘡,是怎麼回事?”這段時間自己都在忙碌,而每日早上請安看見莫然的時間又是那麼的短,所以沒有發現也很正常,不過此時的他,是真的非常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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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淺笑說沒事,然後還將手伸出來給他看,隻道自己若真是還生著凍瘡,今日又如何能夠抱那個手爐?
楚榮軒見莫然的手雖然還有發腫,卻顯然不似生凍瘡那般,這心裏才放心。而接下來,他又開始擔心起太子殿下今日的舉動,似乎到處都透露著不尋常,可是,那似乎又與自己的想法極其不同。
楚榮軒的心裏想著什麼,莫然是不知道,不過此時的她很清楚,要快些去那邊女眷專門的席位,而不能在此多番逗留。匆匆與楚榮軒說了一聲,莫然便轉身向那邊的女眷席位走去了。
所謂的女眷席位,不過是閣了一層紗幔,而那邊舞池的各種表演,也還都是能看到的,不過那視線的效果,還是會稍稍差一些。
但是,能夠這般,也是極好。
“然兒妹妹,剛剛你表哥與你都說了些什麼,怎麼耽誤了那麼長時間?”因為每個圓桌座位人數的關係,李氏與幾位往日很是要好的誥命夫人坐在一塊,也因此,莫然這邊的席位才能稍稍放鬆,而林暖玉也才有這個膽子在此時詢問莫然這番話語。
誰都是能聽出林暖玉話語中的酸味,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不會點破,而莫然那邊則是淡然笑著,“其實也沒什麼的,表哥隻是詢問我,和太子殿下,究竟是怎麼回事。”莫然的聲音本來就是軟糯清甜,而此時這般細聲細語的說著,好似真的極其不同。微微抿唇,那樣子好似有些話自己不應在這個時候說出。
莫然與太子殿下的緋聞,林暖玉雖然沒有參與傳播,卻也還是對其中的某些事情有些了解。
而此時,她瞧著莫然這般, 那就是真的覺得她與太子殿下有私情了,可是,越是如此,她心裏越是不高興,這算什麼?自己相公對待她都有其他的心思,而太子爺居然也是如此?林暖玉心裏一麵罵莫然不要臉,一麵笑嗬嗬的喝茶閑聊,好似對剛剛的種種,完全不放在心上。
第一卷 如夢初醒 第四百零七回 鬱悶糾結的上台
第四百零七回 鬱悶糾結的上台
莫然還真是沒有過過如此無聊的除夕夜,心中無語,不由納悶為何這邊的除夕,小姐們都要上台表演節目?
一麵吃著年果,一麵看著剛剛走上台的楚夢婷,心中卻在琢磨著今日的她會表演什麼樣的節目。
話說這外麵都傳言楚府的小姐們各個多才多藝,且每一個都可以與京城的那些才女抗衡,而此時在舞池中央一邊唱歌一邊彈琴的楚夢婷,就顯然再一次證實了這個傳言是多麼的準確。
據楚夢婷自己說,那首曲子還有歌謠,都是她自個兒想出來的,而莫然仔細聽來,卻發現那曲子的歌詞可算是極美。
還真是不錯呢,她是這般想的,而其他人也都是這般想的。
楚府的這位嫡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