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醒了,覺得身子如何?”
趙嘉懿隻說自己沒有大礙,隨後便詢問他過來尋他為的是什麼事情。
風子仙自顧自的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後,就開始批評趙嘉懿的薄情寡義,“你今日這般,可真是極其的不妥當,鴛鴦姑娘這般照顧你,你就算不說什麼感謝的話語,也不能這樣呀?”
趙嘉懿皺眉,疑惑風子仙問他這個做什麼,可卻沒有多言,鴛鴦是自小與他一塊兒長大的丫鬟,而趙嘉懿潛意識裏覺得鴛鴦這般照顧他是理所當然,而這次他是特意囑咐不要將自己受傷的事情說出去,卻不想還是被人說出去了。
“你也莫說這個,我不是囑咐過不要告訴外人嗎?她又如何會出現在這裏?”趙嘉懿蹙眉,忍受胸口的針針刺痛,說出的話語卻依舊那般的有氣勢。
“你現在受傷,我們這些大男人又如何能照顧周到,我讓你貼身丫鬟過來照料你,也是為著你好呢。”風子仙說道,隻覺得自己是為了趙嘉懿好,應該不算什麼太大的問題吧。
趙嘉懿微微抿唇,便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與他多言,便又再次詢問,“你今日這般尋我,究竟是為著何事?”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想來你聽後應該還是挺高興的。”風子仙嗬嗬笑著說道。
“何事?”趙嘉懿有些不耐煩。
“莫然來了。”風子仙眸子裏閃現一抹慧黠,嘴角勾笑說道。
“什麼?”趙嘉懿明顯差異,不明白莫然為何會來此,心中狐疑,看著風子仙的眼睛裏也滿是不相信,“是你喚她過來的?”他不想說,本身就是不願讓莫然他們擔憂,可是這般,又如何能掩飾的過去。
風子仙搖頭擺手,表示自己與這事情一點兒關係也沒有。“這事情你可千萬別賴上我,說到底,你若真是要怪罪就隻能去責罰那福萬樓的掌櫃的。”
如此一來,風子仙就將自己昨兒晚上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順帶著還提到昨晚那本來應該在莫然身邊保護她的銳刃也來了一趟悠然居,雖然沒有久留,可是風子仙卻還是能判定那人便是他。
趙嘉懿麵容糾結,一麵是胸口的疼痛,一麵是對於這事情頭痛到了極點,“既然如此,那昨日怎麼不告訴我?”
“你自從天山回來的路上就高燒不退昏迷不醒,前兩日才醒來半刻交代一番事宜就又再度昏迷,這些日子裏,我聽到你說的胡話加起來,可都要比這些年要多,自知你是那傷毒未清,自然不會在此時延誤了你的傷勢。”
從天山回來的這一路上,趙嘉懿的凍傷雖然好了七七八八,可胸口的那箭傷卻是不容小看,而風子仙作為負責療傷之人,自然不會因為那些世俗之事而耽誤了趙嘉懿本身的病情。
趙嘉懿聽到風子仙這般說,不免覺得頭痛,可事已至此,他也無奈,“那然兒呢?”糾結的問題結束,想到即將能見到莫然,那心裏還是挺高興的。
風子仙嗬嗬一笑,“她此時就在前廳坐著呢,想來雖然知曉你在此,卻並不知道你有傷,要不我這就讓鴛鴦將她帶過來?”
趙嘉懿想到莫然馬上就能看到,心中自然是高興的,當下就點頭說好,其他的事情也不管了。
風子仙見如此,自然就直接走出尋了鴛鴦便囑咐著讓莫然過來。
莫然今日是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此處的,她雖然對趙嘉懿也算是幸運,可實在想不通為何會來到京城而不相告。當然,受傷這種事情,她還真是沒有想到。
“莫小姐好,”鴛鴦不急不緩的走到莫然麵前行禮,神色自若,可那眼角的淚痕卻沒有擦拭幹淨,而因為這幾日忙著照顧趙嘉懿,那發髻也沒怎麼整理,莫然這會子看著,到覺得似乎有些淩亂。
莫然心中生疑,可卻沒有多言,隻淡然一笑,“原來鴛鴦姑娘也在這裏呀。”雖然一早就知曉鴛鴦是趙嘉懿身邊的丫鬟,可此時看著,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莫小姐,侯爺此時正在裏間歇息,奴婢這邊領您過去。”鴛鴦淡然說道,對於莫然話語中的那股子酸味,就全當不知道。
莫然微微努嘴,本想多言,可發現自己剛剛的話語似乎有些其他意味,此時倒是也不多言,隻緩緩點頭說好,心中卻對於趙嘉懿在這個時候還在裏間臥房,而不是直接到正廳尋她這事情有些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