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天明明寒涼,可她這院子裏卻是極其暖和。”
“大少奶奶這邊的院子暖和自然是極其正常的事情。”綠蕊說道。
“哦?為何?”莫然好奇問道。
“這些桌子下麵都擺放了小火爐,所以小姐您坐在這兒,自然是極其溫暖的。”綠蕊解釋道,這本來也是尋常,大戶人家在冬日園中設宴用這樣的法子,自然是極其正常的。
莫然以前到也沒有聽過,嘴角勾笑,仔細感覺,果然是兩條腿最能感受到溫暖,心中不由感慨這些人得聰慧,還有這麼多桌子這麼些火爐,這得浪費多少木炭呀。
莫然靜默的坐在這裏,看著陸陸續續的名門**還有個家的小姐紛紛到齊。而這原本極其寧靜的鬆園也變得喧鬧起來。莫然左右環視,看到小姐**中,居然有好些都極其眼熟。
其中有些少奶奶,倒是與自己以前在太學女院上學時認識的小姐也極其相似。這些少奶奶們,莫不是自己那些太學女院同學的姐妹?
雖然她這般想,不過自己還是極其低調的,低頭喝茶,其他事情還是不要多管最好。
莫然的位置極其偏僻,就算離她最近的那位少奶奶也沒有如何與她交談。不過,莫然卻是能感覺的那位少奶奶似乎頻頻向自己這邊看去。
這是為何?莫然本來不解,可當她再次環顧四周的時候,卻想明白了這個問題。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隻不過在這些打扮的極其精致富貴的少奶奶小姐當中,莫然的裝束,算是最為普通的。了解了這個問題,莫然卻並沒有如何在意,自己往日裏在楚府便是這個打扮,而她本身對於那種奢華的裝束和沉重的發飾就不如何感興趣。
女人聚集的地方,往往是最為喧囂熱鬧的,這些每日在自家院子裏帶著的**小姐們,少不得會有那種關禁閉的幽怨,所以今兒來到這鬆園,倒是各個都提起十二萬的精神,暢所欲言。
也就是小一會兒的功夫,這兒便熱鬧喧囂了許多。本來還沒幾個人關注偏僻角落,也有人流湧動。
而莫然,就在這樣的趨勢中開始與幾位少奶奶閑聊起來。
“你便是莫然?這楚府的表小姐?”幾位女子自報家門,其中便有一位少奶奶有些詫異的發現原來這其中還有那位在京城有些傳言的楚府表小姐莫然。
莫然嘴角恭喜,麵容之上滿是恭敬,“我正是莫然。”表麵是如此,可心中卻是疑惑,怎麼要用那樣的表情來看她?“嗬嗬,真是久仰大名呀,”其中一位少奶奶又說道。
莫然謙虛微笑,隨後說道:“我也不過是普通女子,又哪裏稱得上什麼大名?”
“莫小姐這般可就謙虛了呢,誰人不知你是錦香侯的未婚妻?單單隻是這一點,便足以揚名了。”仔細說來趙嘉懿在這京城的地位,就可以算是古代的鑽石王老五,所以,當錦香侯爺趙嘉懿親自求皇上賜婚,那麼作為這賜婚的女主角,自然是會變得出名。更何況,這位莫小姐在今年的牡丹會也是出盡風頭,深受皇後娘娘青睞,順帶著,還當了這皇宮內的宮廷畫師。
在這個國家,女官這個職位對於這個世界想要依靠自己能力展現自己的女子中,是最為有些也是最為正統的道路,然而,這些女官雖然聽著好聽,可也不過是那些在皇宮內院,為那些貴人服務,而真正能在皇帝身邊處理政要的女官,也在最後多半成為皇帝的妃子。可是,如莫然這般入宮當畫師的女官本就不多,而且,居然還能被錦香侯爺看中,且還親自求旨賜婚,那就是更為難得了。
莫然並不知知曉這些,所以不覺得自己這個身份有什麼可出名的,然而對於這些日日在自己的院子裏過活的少奶奶和小姐們,如莫然這般的經曆和好運,卻是極其羨慕的。
莫然在不知怎麼回事的狀況下,被幾個少奶奶圍著問話,可莫然聽到那些問題,卻也隻有汗顏的份,不禁有些無語,這些少奶奶是不是日子過的太寂寞了?怎麼問的話題如此孟浪?
“莫小姐是如何讓錦香侯爺看上的?”“我怎麼聽說太子殿下對於莫小姐也極有好感……”“聽聞莫小姐為太子殿下畫過畫?不知太子殿下長的如何?”巴拉巴拉巴拉……
莫然聽著那些極為八卦的話題,腦子有些亂哄哄的,不是她不理解,隻是有些疑惑,這些往日裏都是標準的淑女好主母,怎麼現在問的問題與街市見叫賣的大媽阿姨無異?仔細說來,也就莫然這樣好奇心不是特別旺盛的人才會這般疑惑,若是換成他人,想來必不會覺得這有什麼稀奇。
“你們誤會了,隻不過那日剛好隻有我一人在丹青閣,所以太子殿下才會讓我過去幫他畫畫的。”莫然淡然解釋,臉上的表情倒是說不出的從容,不過那內心深處所想的事情如何,就絕對不是她表現的那般從容了。“至於錦香侯……”莫然想起了在杭州的事情,那時候,她好似還真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和將自己氣生病的人訂婚,嘴角勾笑,心裏倒是覺得越發甜蜜。
見莫然要提起自己是如何與錦香侯相視,極為夫人都是豎著耳朵仔細聆聽,可不想這位莫小姐居然在此時緘默,麵容上是那抹淡笑,可至於心中如何作響,卻是不為人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