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南伽亦開始攻打泯州,可以說,帝臨現下是外患到極致了。
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很怕帝臨被遼源和南伽攻破。
尤其誰都知曉,南伽的蠱厲害。
毒亦厲害。
之前的瘟疫,就是他們做的。
也不怪那人說答應聯係,他們委實怕南伽的蠱毒。
但是,他們忘了,他們的皇帝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們的皇帝,不軟弱,不可欺,他們的皇帝極為剛強。
就是因為有這樣一個皇帝,帝臨才能有如今這般強大。
皇帝站在龍椅前,看著下麵一個個低頭躬身的人。
“讓我帝臨泱泱大國去和小國聯姻,怎的?我帝臨是沒人了?”
“要這般委曲求全?”
“還是你們覺得,我帝臨弱到了這個地步?連小國都怕了?!”
最後一句話,眾朝臣立時跪下,“皇上恕罪!”
“恕罪?”
“孤看你們一個個膽大妄為的很!”
手中的折子啪的一聲扔到了朝堂上,朝臣們盡數低頭,貼在冰涼的地板上。
皇帝轉身,一拂袖,“退朝!”
“退朝——!”
林公公唱喏,皇帝離開朝堂。
不過,皇帝還未走至偏殿,外麵傳來極大的一聲,“報——!”
一個個嚇的戰戰兢兢的朝臣聽見這一聲,身子頓時一顫。
被嚇到了。
皇帝腳步停下,轉身看向快步進來的侍衛。
侍衛咚的一聲跪在朝堂上,抱拳低頭,“皇上,黎洲急報!”
朝臣聽見這一聲,一個個不怕了。
但他們緊張了。
黎洲急報,這是好,還是不好?
林公公趕忙上前,把侍衛呈上的急報送上。
皇帝立時打開,頓時,哈哈大笑。
“好!”
“覃兒,晉兒,好樣的!”
皇帝合上急報,看向下麵一個個不敢動的朝臣,“你們在讓我帝臨軟弱之時,覃王晉王在黎洲浴血奮戰。”
“你們都是好樣的!”
“好樣的!”
朝臣們更是把頭埋下去,無地自容。
因為,皇帝這笑,代表黎洲打了勝仗。
可是,齊遠侯不是身受重傷嗎,怎還能勝?
帝華儒聽著皇帝的話,頭低著,始終安靜。
待皇帝離開了朝堂,朝臣們一個個踉蹌起來,拿起袖子擦汗。
剛剛皇帝發怒,他們嚇的魂都未有了。
帝華儒亦起身。
他看向皇帝離開的偏殿,轉身出去。
朝臣們三五成群的往外走,一個個都在說著剛剛朝堂上的驚心動魄。
“黎洲打勝仗了?”
“不知曉,皇上剛剛未說。”
“我瞧著是,不然皇上哪裏會那般高興。”
“我看也是。”
“可是,齊遠侯不是身受重傷了嗎?怎的黎洲還能打勝仗?”
“是啊,覃王殿下和晉王殿下不比王爺,他們之前可從未上過戰場。”
“難道齊遠侯好了?”
“這……”
“我看是。”
“齊遠侯是征戰沙場的老將軍,他在先皇在世時,便時常與遼源交戰。”
“如今皇叔身處嶼南關,鞭長莫及,也就唯有侯爺了。”
“這般說,倒是如此。”
“……”
帝華儒聽著後麵的聲音,轉身去了禦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