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歌當眾說這些話,自然是沒有給徐孟氏麵子的意思,甚至讓徐孟氏有些下不了台。
徐誌遠卻是覺得葉挽歌說得對,也斥責道,“還不讓這些人都出去?”
本來他就不喜歡嘈雜,今兒個將軍府忽然這麼多人,兩個女兒帶著外孫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堆不知道是什麼關係的年輕人,他看著就煩。
方才事情發生得急,徐誌遠又還醉意熏熏,壓根沒想那麼多,這會子聽葉挽歌說起,才發覺十分不妥。
畢竟,這是將軍府的醜事,人都說醜事不外揚,這下可好,一堆人都知道了,簡直是丟人丟到哪裏去了!
葉挽歌坐在秦非夜的身邊,優先的敲著二郎腿,麵帶微笑的看著徐玉佳。
“老夫人還請跟他們說明白了,這件事情,我和寂王殿下都不希望傳出去,若然在外聽到任何一點今日發生的事情……今日在場所有人,我都會遷怒。”
葉挽歌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一一掃過那些圍觀看熱鬧的人。
這些人,也不知道有幾個是真的無辜看熱鬧,還是有的想趁機搞事情的。
總之,葉挽歌不管。
葉挽歌語帶警告,“若我今日離開將軍府,還能在外麵聽到關於此事的隻言片語,那就不要怪我遷怒大家了,要怪……隻能怪你們今日為何要出現在這裏。”
葉挽歌勾了勾唇說道,“至於遷怒的結果……我想,你們不會想要知道後果如何。”
以寂王和安寧郡主的名義的威脅,葉挽歌相信,這些人絕不敢再輕舉妄動。
人群中有人小聲念叨,“安寧郡主未免也太過霸道,在場這麼多人,若然是別人說出去的,我們怎麼管的了?”
葉挽歌眸中閃過一絲冷意,“我說過了,我不管是誰說出去,我都會遷怒你們所有人!我葉挽歌,說到做到,若是不信……盡管試試,不過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因為我這個人,實在記仇得很,不要在我麵前抱什麼僥幸的心理。”
她此時的模樣,十分駭人,眼底的冰冷和渾身散發出來的威壓,跟先前那個談笑風生和和顏悅色的安寧郡主,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在場眾人,幾乎都打了一個冷顫。
包括大姨母和徐玉佳。
她們此時才意識到,葉挽歌似乎並不如意料中好惹。
在一番威脅之下,圍觀的一眾人終於不敢再吱聲,立刻離開了徐誌遠的院子。
片刻之後,院子裏便隻剩下徐家的幾個人。
二姨母一臉幸災樂禍的站在一旁,瞧著眾人都不說話,悠悠說道,“我說啊,這事就是佳兒不懂事胡鬧呢,歌姐兒,你也不必在意,我瞧著歌姐兒和王爺根本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就讓父親好好責罰佳兒一頓就是,你和王爺都不必憂心。”
“你這話說的不對,女兒家最看重的就是名聲,如今佳兒和王爺共處一室總歸是事實,若是……若是就這麼責罰咱們佳兒,佳兒日後還如何做人?”大姨母卻是皺著眉頭不讚同,說罷還看向徐誌遠,“父親,佳兒可是你的親孫女啊,你若是不管,這叫佳兒日後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