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了,寶兒,你可沒事吧?”太後急忙起身走向葉挽歌,一把將葉挽歌的手拉過來,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的打量著。
“太後,我沒事,您瞧我不是活潑亂跳的嗎?”葉挽歌還十分乖巧的在太後麵前轉了一圈。
“你這丫頭,真是嚇死人了,方才哀家聽說壽宴之上有刺客對你動刀子,險些……現在瞧你安然無恙便好。”婁太後瞧葉挽歌當真是沒有受傷,這才鬆了一口氣。
“太後您放心吧,我這可是參加您的壽宴呐,有您的福氣保佑,我怎的會有事?”葉挽歌從不介意在太後麵前討好賣乖。
“你可知哀家剛聽說的時候嚇得喲,若不是來報的人說你並未受傷,哀家定然立刻前去看你。”婁太後責怪的睨了葉挽歌一眼,拉著葉挽歌的手在桌前坐下,“哀家聽說有其他人無辜受傷了?可無恙?”
葉挽歌嗯了一聲,“是李太保家的千金無辜受傷性命垂危,現如今已經沒事了,我便是瞧過她沒事了才來太後您這裏的。”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婁太後連連點頭,“此事定然要徹查清楚,竟然有人敢在皇宮之中動手,真是膽大包天!”
秦非夜沉聲說道,“母後,兒臣定會徹查。”
此事皇後雖然已經嫁給秦景楓來查了,但也不代表秦非夜就會置之不理,他的未婚妻被人刺殺,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他都會親自徹查。
所有關於葉挽歌的事情,便是天大的事情,秦非夜怎麼都不可能將這事就這麼交給秦景楓去查,自己卻什麼都不做的。
婁太後點點頭,“是要查,哀家倒想知道,京中誰人敢和淮北陳家之人勾結謀害哀家的寶兒!”
葉挽歌並不想婁太後一把年紀了還要操心這些,急忙說道,“太後,您呀就不要操心這些事情了,我瞧著您最近是不是夜裏睡得不踏實?看著臉色,不如前幾日好,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卻瞞著我沒有說啊?”
婁太後有些心虛的看了葉挽歌一眼,“沒有沒有,哀家哪裏有什麼不舒服。”
瑛姑嬤嬤就站在邊上伺候呢,聽婁太後這麼說,不免失笑,“郡主,這事您可要勸勸太後,太後今日的確睡得不踏實,夜裏還有些咳嗽,可偏生不讓人請太醫,說是怕吃藥,那藥苦,現在還不敢讓郡主知道呢。”
葉挽歌隨即也笑了起來,“太後,您怎麼越活越像小孩子了?有什麼不適怎麼能忍著?再說了,現在的藥,也不都是苦的,您讓我給你開,保證給您開點甜的,好不好?”
“阿瑛誰讓你胡說八道了?哪裏有的事?哀家不過是睡得不好罷了,哪裏是什麼大事?真的是。”婁太後唉了一聲,有些責備的看著瑛姑嬤嬤。
瑛姑嬤嬤則是看向葉挽歌,一臉郡主救救我的模樣。
葉挽歌笑著拉過太後的手,將手指按在她脈搏之上,直接強行給太後把起了脈,“太後,有沒有事您說了可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