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難得的開了口,“李夫人,靜候即可。”
“我,我……”李夫人見秦非夜也開了口,便開始對自己方才的篤定產生了懷疑。
莫非,這安寧郡主說的都是真的?
否則,寂王殿下也不會如此說是吧!
李太保上前輕輕攬住李夫人,低聲說道,“夫人,那我們便安心等著吧,我們要相信王爺,相信郡主。”
在他看來,秦非夜是完全沒有必要騙他們的。
是以,或許安寧郡主真的醫術卓絕!
那鬼藥穀之盛名他也略有耳聞,若然真是鬼穀醫仙的徒弟,那自然是信得過的。
李太保從方才就忐忑不安的心,在此刻才稍微有些安定下來。
“李大人,夫人,你們便盡管坐下吧。”葉季陽也急忙上前勸道。
他瞧葉挽歌神態輕鬆並未麵露難色,便多少也猜測得出,李珊珊的毒,或許並非那麼棘手,至少,是葉挽歌能應付得來的。
“李大人,李夫人,請相信我吧。”葉挽歌對兩人的態度與對太醫的態度,那真真是天壤之別。
葉挽歌的眼神清澈,帶著讓人安心的笑意,李夫人的心莫名的心安下來,她回以一笑,微微福了福身子,“那珊珊,便拜托郡主了。”
“嗯。”葉挽歌應了一聲之後,便轉身繼續專心查看李珊珊的問題。
如影將藥箱放在了床邊的一側,熟練的從中拿出手套和衣袍和口罩等物,高運則是挽起袖子站在一旁,一副隨時替她打下手的模樣。
“誠如你方才所說,李珊珊的確是有些毒素入了體內,但索性你用銀針封閉穴位及時,是以毒素蔓延很慢,此時也沒有傷到五髒六腑,並不算的嚴重,這毒素逼出來,倒是不難,用銀針輔以真氣和***即可。”葉挽歌戴著手套又細細的檢查了一番李珊珊潰爛的傷口。
“學生慚愧。”高運此時已經完全化身一個謙虛好學的弟子模樣,“我於銀針一道的研究自然遠不如葉副院,我不知如何用銀針將毒素逼出體內,我對銀針的把控,總是不夠精細,若然逼毒稍有不慎,便容易將毒素引至全身,這其中的功夫,實在是難得很。”
葉挽歌挑了挑眉,她已經著手將高運先前用來封住穴位的銀針取下,一邊收到,“說得對……所以,這個吧,隻能熟能生巧,多練練了,平日裏上那麼多課,你別總隻記理論,多找人練練手,大不了給自己下個毒,拿自己練手,失敗了再服解藥不就好了。”
“葉副院說的是。”高運恍然大悟。
“你們先出去吧,我要替李小姐解衣施針逼毒。”葉挽歌在動手解開李珊珊的衣服之前,才想起來屋子裏還一大堆人。
“好,我在外麵等你。”秦非夜率先回答,眼神輕柔的看了葉挽歌一眼,便轉身離開。
秦非夜都帶頭離開了,其他人自然也不敢留下,李太保和葉景明等人都趕緊跟著離開。
高運不知道葉挽歌說的‘你們’裏麵包不包括他,在他眼裏患者自然不分男女,可是在世俗人的眼裏,他這個太醫是個男人,也是不方便看女子寬帶解衣的。
但他著實不想離開,這是學習的大好機會啊……
高運麵露糾結。
還有一個不想離開的,這是李夫人,她一臉擔憂,走一步回頭三次,生怕自己離開之後,再也見不到李珊珊。
“李夫人和高運留下,其他人出去,將門帶上。”葉挽歌頭也不抬的說著,已經在做施針的準備。
“誒。”李夫人麵色一喜急忙答應下來,也顧不得高太醫為什麼也能留下來了。
葉季陽最後一個離開,悄聲將門帶上。
葉挽歌坐在床頭,伸出手,“銀針。”
高運替代了如影的助手位置,即將將一枚銀針遞上,比之如影,自然是他更熟悉醫理。
此時,如影已經將李珊珊的外衣解開,露出裏麵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