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要求,不過都是極為簡單的,他自然能辦好。
之前,他也想好要重新改,也知道兩個人的住所定然不能再像現在這般,卻一直沒有機會問問葉挽歌,想要什麼樣的院子和家。
如今,葉挽歌主動說了,倒是順了秦非夜的心意。
於是,這一個下午,便是葉挽歌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說著如何改屬於他們的小院子,而秦非夜則是認真的傾聽。
兩人的頭靠的極近,場麵十分的溫馨。
陳瓔珞站在院外,看著看著便是眼眶泛紅,她捏緊著手中的繡帕,眼底閃著哀怨,不甘和委屈……還有怨恨。
為什麼,為什麼此時坐在王爺身邊的人,不是她?
明明,是她一直陪在王爺身邊,他們才是最合適的人啊!
縱使陳瓔珞告訴過自己無數遍,應該要死心。
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陳瓔珞,心中不甘!
她轉過身,淚水滑落臉龐,黯然離開。
……
翌日,毓秀院。
葉挽歌一大早就被如影和隨心弄起來折騰打扮,美其名曰今日是她的重要日子,必須豔壓全場。
賜婚的事情太後分明還沒說,可是葉挽歌身邊的人,便似乎都知道了。
葉挽歌很是無語。
“我說你們一定要往我頭上戴這麼多東西嗎?”葉挽歌看著鏡中的自己,這是濃妝豔抹啊,頭上還帶著許多珠翠,將她的脖子都壓得發酸。
說著,葉挽歌就想伸手去將頭上的步搖和珠釵都拔下來。
香冬急忙上前拉住了葉挽歌動手,“小姐,今日的日子這般重要,你可不能再向之前那樣素淨,那樣不行的。”
“拜托誒,今日隻是太後的壽辰,而且隻是或許會在今日宣布婚事,也不是今天就成親,你們這弄的比我今天成親還要誇張!”
葉挽歌表示抗議,她實在是素淨習慣了,真真是不習慣這麼大陣仗的濃妝豔抹。
濃妝豔抹這事吧,也就算了,畢竟臉上的粉也沒多少重量,也不會影響她形容,但是頭上這麼多東西,真真是讓她行動都不方便了。
“小姐,尋常人家的小姐日常裏可就是這麼打扮的,是你才覺得豔麗了!”香冬第一個表示這個妝容很日常。
“是啊小姐,你平時整天打扮得跟男孩子似的,明日可不能還這樣!咱們啊,要豔壓群芳,叫那些一個個眼饞王爺的女人,都被你的美貌驚訝的抬不起頭來!”
隨心磨拳霍霍,甚至還想往葉挽歌的發髻裏再補幾隻發簪。
“你夠了啊隨心,給我住手。”葉挽歌立刻側身避開隨心的魔爪。
“小姐,其實你也隻是描了眉,掃了點脂粉和唇脂,眼睛也隻是給你輕輕加重了些罷了,哪裏就是誇張了?是小姐平日太少打扮了,這樣的淡妝點綴,隻是讓小姐本來就好看的容貌看起來更明豔一些罷了,絕對不誇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