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前往不要得罪安寧郡主!
陳家此事的開端,就是因安寧郡主而起!
而且,許多人都打聽到了,安寧郡主和寂王秦非夜,似乎關係匪淺的樣子,甚至,寂王殿下已經在私底下稱安寧郡主是未來寂王妃。
一個安寧郡主的頭銜加上寂王妃,那真真是惹不得。
別看安寧郡主什麼都沒做的樣子,實際上,若是沒有她,陳家也未必就會倒得這麼快。
所以,真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安寧郡主,惹不得啊。
汴京城中諸多老臣們,都默默的著急了家中的年輕子弟,十分鄭重的告誡他們,從今以後,看到安寧郡主可得繞道走!千萬不要得罪她!
世家子弟們:安寧郡主是老虎,以後見了老虎,便繞道走吧!
……
寂王府。
“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嗎?那些人怎麼說你的?笑死我了。”
秦景司看著麵前的葉挽歌,就忍不住想到如今汴京城中那些人對葉挽歌的說法,他便也忍不住捧腹大笑,實在是停不下來。
“秦景司,想死嗎?你有話就好好說,做個人吧你。”葉挽歌拿起桌上的一塊糕點就塞了過去,直接堵住秦景司的嘴,叫他再也笑不出來。
“嗚嗚,你,你幹嘛啊你?”秦景司方才笑得開懷,被這麼一點糕點塞進來差點噎死,他急忙將糕點吐了出來,控訴的看著葉挽歌。
“外麵那些人也說的沒錯,你葉挽歌就是個母老虎!”
“什麼?”葉挽歌一副沒聽清的樣子。
“嘿嘿嘿,沒聽到就算了。”秦景司看著葉挽歌的模樣,卻是沒膽子再說第二遍。
“你方才說,我是個老虎?”葉挽歌指著自己的鼻子。
“你自己說的啊。”秦景司意識到了一丟丟危險。
“不是,秦景司同學,你有沒有文化啊,什麼叫個母老虎,你要形容老虎,那是一隻,不要亂用形容詞。”葉挽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秦景司。
“嘿,你這個人。”秦景司一臉莫名的看著葉挽歌,“你不生氣?如今外麵傳言議論紛紛,都說皇叔是衝冠一怒為紅顏,為了替美人報仇才會一舉滅了陳家,你啊,可是紅顏禍水。”
“我是咋了?這不是代表我魅力大嗎?”葉挽歌可一點都不介意這樣的說話,“你看看你,有誰願意為了你衝冠一怒為紅顏嗎?嘖,年紀不小了,也沒個能看上你的,真是可憐啊。”
葉挽歌一臉嫌棄的看著秦景司,還伴隨著嫌棄的搖頭。
被嫌棄的秦景司十分的不高興,怒極的拍桌而起,“誰說我沒人看得上的?你以前不就是眼巴巴的追著我!哼!你以前為了我,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葉挽歌一臉坦然,“以前?以前我有眼無珠啊。”
“本皇子哪裏不好!?怎麼你看上我,就是有眼無珠了?我英俊瀟灑,哪裏不值得你看上我了?啊?葉挽歌,你以前可是和本皇子有婚約的人!以前本皇子還看不上你呢!”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