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宣統若是被筆記了,會不會起兵造反?畢竟整個淮北城,如今都成了他們的天下。”
這一點,葉挽歌也有一些擔憂。
秦非夜抿唇輕笑,“如今陸秋在我手上,那陸家也不敢如何,為了防止陸家跟著陳宣統叛變,我也已經安排了人手監視陸家,隻要陸家有異動,便會立刻擒賊先擒王,所以如今,陳宣統也等於失去了陸家這個臂膀,而且……我亦聯係了陳宗輝,我有意讓陳宗輝接管之後的陳家。”
“陳宗輝?我看這廝也不是個好東西。”葉挽歌覺得,陳宗輝此人,可是比陳宣統還要心思深之人。
秦非夜捏了捏葉挽歌的鼻子說道,“無妨,定北侯一倒,淮北再不是陳家的淮北,而是朝廷的淮北,而且陳宗輝在掌控之中,亦無法做到像定北侯和陳宣統那般隻手遮天,淮北城主之位,皇兄自會派人去坐鎮,到時候,便是皇兄和陳宗輝之間的博弈了,對於一個失去了滿是威望的定北侯支撐的陳家,陳宗輝,便不過是個普通的商人罷了。”
“也是,沒有了定北侯,陳宗輝也不過是沒權沒勢的商人罷了,再說了,那些事情,就讓皇上去煩惱好啦。”葉挽歌聳了聳肩,覺得秦非夜說得也沒有毛病。
“是,接下來幾日我還會比較忙,但是隻要忙完這段時間,便好了。”
秦非夜想起什麼,他身子向前傾了傾,頗為愉悅的說道,“此事皇兄十分高興,已經許諾,待解決完陳家,便為我們賜婚。”
葉挽歌戳著秦非夜的胸膛,“我說你這麼賣力忙活陳家的事情,敢情就是為了皇上賜婚啊?”
“不然呢?”秦非夜反問。
葉挽歌低低笑了起來,“也是厚,本來陳家的事情就跟你沒關係,這件事情一直都是皇上心頭的煩惱,他不好出手,便想著你來做這個壞人,如今你幫他解決了這個煩惱,倒也是順了他的心意。”
秦非夜輕輕刮了刮葉挽歌的鼻頭,“我替皇兄做了他想做的事情,他替我們賜婚,我們各取所需,很公平。”
他頓了頓,伸手扣住葉挽歌的後脖頸,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葉挽歌的臉上,他薄唇一張一合,低聲說道,“而且……為了我們能早日成婚,我心甘情願。”
“唔……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結婚?不,成親……你不怕成親之後,我們的日子會過的一地雞毛?雞飛狗跳?我總覺得,兩人若是日日在一起,總有一天會吵架,會對對方失去感覺……”
葉挽歌其實對踏入婚姻這件事情,還十分的迷茫。
雖說已經答應要嫁給秦非夜,其實她一直都沒有想通結婚的意義。
對她來說,兩個人若是喜歡彼此,那便這麼在一起就好了,為什麼非要結婚呢?
雖然想不明白,葉挽歌卻也因為畢竟是答應了,也不好反悔,便也唯有這麼順其自然的走下去。
既來之,則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