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歌的音量並不低,寂王殿下四個人足以讓剩下的人聽清楚。
果然,聽到葉挽歌的話之後,那些人皆是一臉震驚。
“寂王!”
“戰神……寂王?”
“不可能!”
手下人一臉憤怒的看著葉挽歌,他們不信她所說的話!
他們雖然是淮北的兵,是陳家的兵,可也是朝廷的兵,如何敢截殺皇親!
還是令人敬仰的戰神寂王秦非夜呢!
葉挽歌十分挑釁的用手中的匕首拍著陸秋那半張臉,“你瞧瞧,你帶了這麼多人來送死,卻連我們的身份都不敢說,我看你的模樣,分明是知道我們的身份的,不是嗎?你可別說,你不知道我們是誰,陳宣統讓你來殺,你便來了。”
他臉上的麵具已經破裂了大半,隻剩下左眼以上還頑強的掛在臉上,加上鮮血淋漓的模樣,實在可怖得很。
陸秋恨恨的看著葉挽歌,手中暗暗握拳,“此時與少城主無關,殺你們都是我一人的主意!”
“哦?”葉挽歌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我們可得罪過你啊?無冤無仇的,你殺我們做什麼?”
陸秋咬著牙,恨恨說道,“我,我是為了給天寶少爺報仇!”
“啊,你跟陳天寶的感情這麼好?”葉挽歌訝異的張了張嘴,“那你就一個人來報仇啊,你拉這麼多兄弟來送死,有點過分了啊。”
手下人有一個捂著肩膀的劍傷站了出來,臉上滿是悲憤,“將軍,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您讓我們殺的,是寂王殿下嗎?”
陸秋陰沉著臉,怒瞪著那人,“是又如何!?軍令如山,你們就算知道了,難道能違抗命令嗎?”
男人眼底滿是不可置信的後退一步,顯然不相信自己一直相信的將軍會帶他們走上這樣的不歸路。
葉挽歌有些不耐的拿匕首拍了拍陸秋的臉,“別吵別吵,咱們還是說回正事,你的意思是說,來殺我們是你自己的主意?跟陳宣統無關?跟定北侯無關?跟整個陳家,都無關?”
陸秋眸中閃著怒火,他根本不知道葉挽歌是誰,眼前的女人模樣姣好,跟定北侯說形容的安寧郡主也並非一個模樣,所以他壓根沒認出來。
在陸秋眼裏,他現在就是被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女人肆意羞辱,他很想發火,可是一旁的秦非夜還冷眸看著他,叫他不敢輕舉妄動。
陸秋大吼道,“是!此事都是我一人所為,與陳家無關!”
葉挽歌皺眉看著陸秋,“我看著你臉上這點麵具,實在不順眼的很。”
說罷,她伸出手,抓住了陸秋那小半截麵具。
啪嘰!
葉挽歌一個用力,那張玄鐵製成的麵具就直接破裂,露出陸秋整張臉來。
“啊,真醜啊。”葉挽歌感歎一聲。
“你……”陸秋的語氣中充滿震怒。
“難怪乎你要戴著麵具了,不過,你要是不戴,更符合土匪的身份哦。”葉挽歌笑著說道,“你剛才說此事是你一人所為,那麼……我們要找陸家來追究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