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所說的正式拜訪,自然似乎十分正式的拜訪。
一行人走到城主府外,哦不,準確的來說,這隻是定北侯府,隻是久而久之,淮北城中之人再無人提起定北侯,更多的都是稱之為城主府了。
葉挽歌仰頭看了一眼這建造得比寂王府還要奢華和恢宏的建築,連門口的石獅子都是極為珍貴的橄欖石所雕刻,雖然看起來樸實無華,沒有鑲金戴玉的,但這兩座石獅子,已經是價格不菲,比之黃金的價值,也不在話下。
牌匾上定北侯府四個大字龍飛鳳舞,還是用了鎏金的顏色書寫。
總之光是站在這定北侯府外,便已經能感受到定北侯的氣勢之不凡了。
秦非夜和葉挽歌兩人在定北侯府門口的位置停下,阿七則帶著拜帖上前。
阿七方才走上台階,便被定北侯府門外的守衛攔住了。
“什麼人,站住!”兩名守衛皺著眉頭,大聲嗬斥住阿七。
阿七神色漠然的將手中的拜帖遞上去,“我們要見定北侯。”
守衛皺了皺,連拜帖都沒有接,“定北侯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嗎?去去去,不要搗亂!”
阿七臉色微沉,“定北侯府,就這般猖狂?我在說一遍,我家爺要見定北侯!”
守衛一下子就不高興了,誰人來了定北侯府的門口,敢用這樣的態度跟他們說話?
他壓根沒注意聽,阿七說的是要見定北侯,而非求見,而非拜見。
守衛皺著眉,不耐煩的驅趕,“哪裏來的毛頭?這城主府是你們能隨意來的地方嗎?這城主是你們這樣身份的人說見就能見的嗎?立刻給我滾,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阿七冷哼一聲,再次將手中的拜帖遞上去,“我在說最後一遍,寂王殿下與安寧郡主前來,煩請通報定北侯!”
守衛似乎沒聽清,有些震驚的看向自己身邊的同伴,似乎是在確認自己方才聽到的話,“他說什麼?”
“寂王殿下和安寧郡主?汴京的寂王殿下?”守衛接過拜帖,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自然是知道寂王殿下的,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寂王殿下會到這裏來!
而且看著排場……
一點也不像。
守衛探頭看向阿七身後,他在看到秦非夜和葉挽歌,還有一個年輕女子。
這兩個男子平平無奇的,那女子倒是模樣清秀。
這三人之中,有一個是寂王殿下,一個是安寧郡主?
不太像啊。
守衛十分懷疑的看著阿七。
在他看來,若真是寂王殿下拜訪少城主,怎能是如此裝扮和排場就來了?
寂王殿下,那是什麼存在,是當今皇帝的親弟弟,北齊唯一的親王!
怎麼可能會是眼前這平平無奇的人,穿著普通,模樣普通,身邊就一個下人?
守衛自動將如影認成了安寧郡主,而秦非夜和葉挽歌之間因為年紀問題,他們下意識的認為即便兩人之中真的有一個是寂王殿下,也該是高個子和年長一些的那個人,至於男裝打扮的平平無奇的葉挽歌,撐死就是一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