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秦非夜是在回答她方才的問題,“你的反射弧也忒長,問你一個問題,這麼久才回答。”
秦非夜微微一笑,“許久沒動手了,今日活動活動筋骨,也十分不錯。”
“寂王殿下英明神武,身手非凡,今天那一次次的出手,真是帥氣急了,你沒瞧見,楊望還有徐山那孩子看著你的眼神都是崇拜啊!我們寂王殿下真厲害!”葉挽歌不予餘力的誇著。
畢竟今兒個秦非夜是真的辛苦了。
本來以他的身份,可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對付這些小菜雞麼,而且大多麻煩,都是她找來的,最後她卻甩鍋讓秦非夜出手,所以還是要說些好聽話哄哄的。
男人這種生物,也是喜歡人哄的。
果然秦非夜眼底的笑意更深,他薄唇微微一勾,“隻要你高興,我做什麼都可以,而且我身為男人,本就該保護你,你也不需要出手,有我在,你隻要站在我身後即可。”
葉挽歌被秦非夜這麼幾句話弄得有些麵紅耳赤的,這家夥,現在青天白日的說起這些話,都不害臊的?
“你說,這淮北為何會這樣亂?離汴京也不遠,在淮北定北侯的管理之下,百姓卻生活得水深火熱,各方勢力紮堆,官方卻從來不管麼?”
葉挽歌扯開了和秦非夜你儂我儂的這個話題,說起淮北的現狀。
秦非夜微微皺眉,“定北侯如今年老,已經沒有經曆管淮北了,而陳宣統和其他陳家人,一心想著斂財,自然也不會有過多的精力來管理淮北,所以,這也是導致淮北至今都如此亂的原因。”
雖說葉挽歌也是愛斂財之人,可還遠沒有陳宣統這般喪心病狂。
為了斂財,這生意做的也太廣,連朝廷禁止的五石散都敢偷偷賣。
人活一世,逍遙自在便是,以陳宣統的身家,應該已經是幾輩子都揮霍不完的財富了,為何還如此執意斂財?
葉挽歌覺得人太過貪財,也不好,像她雖然嘴裏說得視財如命,可也不過是賺賺小錢,對於這些,她隻要夠花,便也覺得不需要太多。
當然,她是身家豐厚才能說出這樣的厚,對於那些窮人,愛財也沒有錯。
隻是陳宣統比起她來,顯然更有錢。
瞧瞧陳宣統,壓根看不起永寧侯的樣子,連永寧侯和安寧郡主他都不放在眼裏,可不就是因為有權有勢有錢?
可他,卻貪得無厭啊。
葉挽歌嘖嘖的搖了搖頭,“這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陳宣統必然會栽在這上麵。”
秦非夜點了點頭,說道,“陳宣統,或許還販賣私鹽……畢竟他就是淮北少城主,將官鹽價格提高,逼迫百姓購買私鹽,又將官鹽挪為己用……此事,尚在調查之中,但還沒有明確證據。”
“嘖嘖嘖……這陳宣統,當真是把所有能斂財的手段,都用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