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一路跟著葉挽歌回到了毓秀院。
期間,葉挽歌一句話都沒有和她說。
兩人之間的低氣壓,明顯到旁人都感覺得出。
香冬一幹人等看到兩人這幅明顯不對勁的樣子,紛紛識趣的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兩人。
葉挽歌這個時候是一句話都不想和秦非夜說,她隻覺得,和洛秋雅躺過一張床的秦非夜,髒得很。
即使,即使他們或許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可是,兩人的確是赤身裸體躺在一張床上沒錯了,而秦非夜身上的這些吻痕,也不能是他自己弄上的吧?
始終,是洛秋雅和他……
葉挽歌覺得自己現在挺矯情的,可是就是沒辦法釋懷,一想到自曾經和自己親近的人被別的女人拱了,她就覺得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若是換了自己會如何?
葉挽歌隻覺得,若是換了自己,絕不會有中毒的可能,再者即便是中毒了,也絕不會落到旁人手中被人這樣為所欲為,甚至都不知道是否失身了。
在那樣的情況下,在那樣的畫麵衝擊下,葉挽歌始終還是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大抵還是睡了。
總之,葉挽歌覺得不爽,現在是一點也不像麵對秦非夜就是了。
葉挽歌知道秦非夜一直跟在自己身後,可是他什麼話也沒說,隻是這樣一直沉默的跟著自己,這種感覺,叫她覺得鬱悶。
那種心中酸澀的鬱悶感,葉挽歌從來沒有過,她甚至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這種鬱結又無法紓解,無法發泄的情感是什麼。
她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卻不願意去多想其中的原因,隻想要逃避。
或許,不麵對,這種感覺就會消失。
所以,一回到毓秀院,葉挽歌轉身就想回房。
像是鴕鳥一般,隻想藏起來,什麼都不想麵對。
秦非夜急忙快步上前,拉住了葉挽歌的手臂,劍眉緊擰,一臉糾結的輕喊了一聲,“丫頭……”
葉挽歌冷冷道,“放開。”
“我不放。”秦非夜執著的抓著葉挽歌的手臂,仿佛一鬆開就會失去她似的,堅決的不肯放手。
葉挽歌在心裏直翻白眼,她覺得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你他媽抓住了想說什麼直接說是不是,這樣又不說話,又不解釋,是個什麼意思?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你別拉拉扯扯的。”葉挽歌大力的甩了甩,愣是沒甩開。
秦非夜抿唇,“你看著我。”
葉挽歌一直背對著秦非夜,始終不肯轉過身看他。
秦非夜強行將葉挽歌的頭掰了過來,眸光炙熱的盯著她的眼眸,一字一句說道,“我沒有做過,你要相信我。”
葉挽歌冷笑一聲,“你沒做過?所以,躺在洛秋雅床上的那個人,不是你嗎?”
秦非夜擰眉,“是我,但是我……”
“你想說你沒碰過她?”葉挽歌打斷秦非夜的話。
“是,我沒有碰過她。”秦非夜語氣十分篤定。
葉挽歌一直等著秦非夜繼續解釋,他為何能在中了如此劇烈的媚毒之後還能不碰洛秋雅。
可是,秦非夜僅僅隻是說了這一句,便沒有繼續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