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冰火兩重天,極為難受。
葉挽歌卻也不再管他的感受,自顧的調好了一堆黑乎乎的藥膏之後,便和紀朗一同將那些藥膏塗抹在了洛時風的兩條小腿之上。
“這是什麼藥?”紀朗小聲問道,這藥聞著怎麼一股子濃香味,那香味中還帶著一點血腥氣,很是詭異,
葉挽歌沒仔細說著藥如何配置,隻是說道,“這藥能吸引三皇子體內的毒,在待會輔以施針的時候,有助於讓毒藤往下。”
紀朗點頭表示明白。
塗抹完***之後葉挽歌便開始給洛時風施針了,施針之前還說了一句,“這毒往下走也會產生劇痛,三皇子且忍著一些。”
實則這疼也是能通過***減緩的,可是誰叫洛時風是洛秋雅的哥哥?所以很抱歉,葉挽歌她不樂意讓洛時風那麼舒坦。
洛時風此時臉上已經開始布滿細汗,小腿上密密麻麻的啃咬一般的鑽心疼已經傳來,他卻連眉頭都為皺,扯出一抹笑容風輕雲淡說道,“郡主請放心,我極能忍受疼痛。”
葉挽歌笑了笑,“是嗎,那就好。”
說罷,手中的幾枚銀針便同時落下。
她手法極快,手中的銀針一枚枚的落在洛時風的大腿之上,很快,他的雙腿便密密麻麻銀針。
那些銀針之上也都是浸過藥的,並非普通的銀針。
很快,那大腿根部之上的毒藤開始有了動靜,似乎是被驚擾,或者是被逼迫,開始以肉眼幾乎不可見的速度,緩緩的緩下蠕動。
這過程,讓洛時風整個人疼得腦門上的青筋都幾乎暴起。
那種感覺,實在難以言喻。
“三皇子體內的毒,初步看來,應該是一種叫做血影蟲藤的毒,此毒長在極陰之地,靠蠶食動植物為生,這毒也是植物的一種,但又十分似活物,所以才有這個名字。”葉挽歌也不知道是在解釋給紀朗聽還是及時給洛時風聽。
“此毒進入體內後,會鑽入人體內的血管,逐步蠶食人體內的血液,直到宿主死亡,便會另尋載體,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便是將血影蟲藤全部逼到一處,再將毒拔出來,否則若是直接拔毒,那些不夠粗的根莖,會有極大的可能斷在血管裏,屆時就更為麻煩了。”
葉挽歌解釋了一番自己為何要這樣做的原因。
紀朗一副受益匪淺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洛時風已經疼得是臉色蒼白,汗水打濕了他的頭發,讓這麼一個美男子徒添了幾分病嬌的風情。
這種疼痛足足維持了半個時辰,才終於緩緩停了下來。
葉挽歌開始撤去銀針,再洗淨***。
此時,冰塊也早已經融化成一灘水漬。
“三皇子,張嘴。”葉挽歌忽然說道。
洛時風其實疼的有些迷糊,但還是勉強張開嘴。
一顆淺黃色的藥丸丟進了洛時風的嘴裏,沾著唾液便化成了液體,滑入喉嚨。
“可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