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表情不明:“內情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因為一個什麼案子,最開始的方向搞錯了,連累一個無辜的當事人死亡,這案子辦結後,他引咎辭職了。”
馮蕪不落忍:“這也不能全怪他吧。”
辦案子哪有一上來就能找準方向的,東學真也沒有上帝視角。
聞言,徐茵瞅她:“是誰啊,因為許媽的事心甘情願為人家擔了八年的責,現在能想開了?”
“......”馮蕪捶了她一把,“跟你說真的呢,我覺得東警官...小東先生,真的挺不錯的。”
“不要,”徐茵冷哼,“你一見他就跟老鼠見貓似的,我得找個你滿意的。”
馮蕪埋她肩膀,跟她撒嬌:“那我以後不怕他就是了。”
兩人正說著,衣帽間的門被從外敲了幾下。
會議已經開完,高管們紛紛離開,隻剩下盧行添賴著不願走。
“我就留下吃個午飯!”盧行添嚷道。
不就多他一張嘴嘛,幹嘛轟他。
反正徐茵也在,總要招待客人的。
傅司九不搭理他,倚著衣帽間的門,懶洋洋地問:“聊什麼呢,老半天不來找我。”
“......”馮蕪十分無語,“聊小東先生。”
傅司九眉骨一提:“小東先生?”
“啊,”馮蕪很誠實,“我說他挺好的,茵茵不要,說我總怕他。”
傅司九:“所以,你為什麼一見他就緊張?”
馮蕪瞅他,一五一十:“我怕他把你抓走。”
傅司九:“......”
徐茵跟盧行添止不住笑了,真是孫悟空逃不掉如來佛的五指山,再橫的人也能碰到自己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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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時,四人相對而坐。
盧行添忽然接到個電話,他表情古怪,當場接了。
幾句極為冷漠的話應付過去,盧行添把電話掛掉。
馮蕪好奇:“誰啊?”
倒是難得見他用這種態度對待別人。
盧行添沉默須臾,吐了句:“王水搖。”
他前女友。
話落,傅司九倏地嗤了聲,笑的極為欠揍。
“你幹嘛!”盧行添不耐煩,“你能不能好好笑!”
傅司九下巴微揚,一副混混的腔調:“讓兄弟我猜猜,她孩子沒了?”
“......”盧行添梗住,“你怎麼知道?”
傅司九又是一聲笑:“然後跟你那綠帽子分了?想找你複合?”
盧行添:“......”
“盧行添,”不知為何,傅司九嗓音發涼,“別讓兄弟瞧不起你。”
怕他們兩人打起來,馮蕪摁住他手,耐心問:“行添哥,王小姐想幹嘛?”
盧行添頹喪得很:“說她後悔了,又說她一個人在醫院,沒有親人沒有錢...”
“哦~”傅司九拖著調,“該你這個備胎提款機上場了。”
被他一句接一句的刺,盧行添撇臉:“那怎麼會呢,畢竟妹妹花了那麼大力氣幫我找回了場子,不衝我自己,也得衝著妹妹和倆寶寶啊。”
他若是真動搖了,豈不是對不起馮蕪幫他演的戲。
畢竟在王水搖那兒,他現在是有老婆有寶寶的人。
聽到這,傅司九臉色果然黑了下去:“雖然我不懂有綠帽子的感覺,但我略懂一些拳腳,你要試嗎?”
盧行添毫不客氣地挑撥:“妹妹,他給你潑髒水。”
傅司九:“......”
他沒有。
少胡說。
懶得理這兩個無聊的小學雞,馮蕪給徐茵夾菜,兩人小聲嘀咕著什麼。
傅司九非常不爽自己被老婆忽略,手勾住她肩給掰了回來:“講什麼呢,有什麼不能給我們聽的?”
“沒什麼,”馮蕪鼓鼓腮,“茵茵在跟我說工作上的事呢。”
盧行添順嘴一問:“什麼事啊?”
這事沒什麼不能講的,徐茵當成樂子,慢慢道:“公司一同事,競爭對手那種,想聯合另外幾個競爭對手一起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