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園捧場:“是呢,她好不容易見小九爺一麵,自然忍不住炫耀,她比不上你,跟小九爺這麼近的關係。”
江映萱唇角揚了點驕矜的笑:“阿蕪,這事也是你不對,那林朵朵都追到許少的門前了,你也不早點解決掉。”
林朵朵是托了許星池的麵子才拍到了傅司九,江映萱女主人的姿態,話裏話外微帶譴責。
譴責馮蕪沒管好許星池,間接惹到了傅司九。
馮蕪唇角抿了抿,認真問:“江小姐禦夫有術,能跟你請教下,你是怎麼讓小九爺聽你話的嗎?”
“......”江映萱臉色一黑,“你自己男人都管不住?”
馮蕪歎氣:“沒法管啊,星池哥隻是我鄰家哥哥,趕明有嫂子了,我一定把你的話帶到。”
“阿蕪,”劉園說,“還在跟許少置氣呢?”
許星池的生日,劉園也去了,當時發生了什麼,她一清二楚。
劉園說:“你走後,許少都急了,立刻把那什麼晶晶給趕走了,咱們這圈子裏的女人,首先得大度。”
“嗯,”馮蕪點頭,“我先走了,你們快去吧,我剛來的時候碰到行添哥了,他著急點嫩模呢。”
劉園和江映萱臉色變了變。
馮蕪回頭:“對了,要大度點哦。”
“......”
等她走遠,劉園小聲說:“我怎麼感覺她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之前從不敢跟咱們頂嘴的。”
江映萱冷哼:“被許少給打擊傻了吧,誰不知道許少沒拿她當人看。”
“為什麼啊,”劉園好奇的不得了,“我記得她小學時,許少還經常去接她放學,後來怎麼就這樣了?”
江映萱:“誰知道,兩家媽媽不在後,兩人就跟結了仇似的。”
“不說了,”劉園挽住她手,“去見你的小九爺。”
江映萱露出一點嬌羞的笑:“你幫我敲敲邊鼓。”
“行~”
兩人到達會所時,包廂裏的人差不多齊了。
江映萱的視線直接鎖定角落裏玩牌的男人,她把購物袋扔在沙發,掐甜了聲:“表哥,送你的衣服。”
張以辭牌麵不錯,抽空分她一個眼神:“謝了啊,自己跟朋友玩。”
張以辭右邊是傅司九,左邊是單州,對麵是盧行添。
“玩的什麼,”江映萱把外套脫套,裏麵是件低胸V領針織連衣裙,她彎下腰,狀似在查看張以辭的牌,“呀,表哥你快贏了。”
盧行添瞥她一眼,望著波濤洶湧,忽然咬著煙笑。
他腳在桌下踢了踢傅司九的小腿,含糊道:“九兒,抬頭。”
傅司九眼風都沒給一個:“再惹老子,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哎呀,”江映萱捂著嘴笑,“小九爺你怎麼這麼凶的呀。”
傅司九眉頭皺出褶痕,“啪”的一把將手裏的牌扔了:“不玩了,切蛋糕。”
“操,”張以辭罵道,“你別不會是因為要輸了吧?”
傅司九把椅子踢開,不耐煩:“老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再他媽不管,老子幫你管!”
“......”張以辭咳了咳,“映萱,自己去跟朋友玩。”
江映萱不高興地甩臉子:“我剛剛在商場都被馮蕪欺負了,表哥你也欺負我嗎?”
話一落,周遭幾個人的表情變得繽紛多彩。
傅司九終於撇臉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馮蕪?欺負你?”
像是來了興致,他重新坐回椅子,天王老子一樣的靠著,食指浪蕩不羈的點了兩下:
“你說說,她怎麼欺負的你?”
江映萱不肯自降身份,自然不願意在這群富少麵前講別人壞話。
她下巴輕點,示意劉園幫她說。
劉園沉默須臾,將商場遇見馮蕪的事大致說了,她詳略得當,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會說,該說的,誇大其詞,把江映萱描述成一個被白蓮女欺負到慘不忍睹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