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一進公司,各自去了自己的樓層。
蘇半夏剛坐在辦公室,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起來,是張雪的丈夫。
他在電話裏吼道:“張佳琪,你是不是瘋了,陳強還是個孩子,你居然喊警察抓他。
你趕緊給警察打電話,立刻馬上將我兒子放出來,不然我跟你沒完。”
真是可笑,都二十幾歲了還是個孩子,真是個好大兒啊。
“陳先生,你是有什麼大病嗎?
你兒子都二十多歲了,他昨天能往我頭上潑油漆,後期就能往我身上捅刀子。
他是不是個孩子,不是我說了算,是警察說了算的,你與其在我這裏狗叫,還不如想辦法把你兒子救出來。
還有,他是你兒子又不是我兒子,要真是我兒子,法治社會做出這種事情,我肯定腿都打折了。
你們陳氏集團難道不怕這件事情登上報紙嗎?”
一提起登報的事情,對方瞬間就慫了,甚至有些緊張。
“我告訴你蘇半夏,別以為你現在掌管著張氏集團,我就會怕你。
我媳婦已經被你搞進去了,我兒子要是在李曼有個三長兩短,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陳總,我覺得你還是先冷靜一下,好好想想這件事情怎麼處理吧,我的律師已經在做上述準備了。”
“你什麼意思?多大點事兒你還找律師?”
“你自己的孩子你自己不會管,我來幫你管。
陳總,家大業大,也得有人給你守住才行,就你兒子這種腦子,我覺得你還是別打拚了,就算打拚得再好,也得有個聰明的兒子幫你看管才行。
你說呢?”
對麵的人咬牙切齒:“蘇半夏,你是不是過分了?你現在嫁給江國安,你也四十出頭的人了,你這麼拚有孩子嗎?
有孩子繼承你的公司嗎?”
“這就不是陳總你該擔心的事情了,我可以無償捐獻給社會,但是你能嗎?
你舍得嗎?
不,你不能,你也舍不得。”
蘇半夏就是知道他不會捐出去,才這麼說的。
反正,以前別人說啥他都能忍住,但是現在,憑什麼要忍著,第一時間先還回去再說。
陳總道:“張佳琪,你這麼聰明,怎麼做事一點腦子都不用?
你這麼得罪人,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
“那我等著,誰要誰後悔,還不一定呢。
我先給你提醒一聲,不想讓我起訴,你最好先道歉,如果我開心的話,這件事情還有轉機的機會。”
說完這話,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陳總在電話那邊氣得半死,這個狗雜種,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張雪那個女人現在進去了,生的那個蠢貨也給自己惹事兒,還不如外麵那個女人生的兒子聰明。
今天這個電話,他也是做給老爺子看的,老爺子雖然退了,但他現在還活著,其他人肯定還是害怕老爺子的威嚴。
隻要這老東西一死,他就跟張雪那個賤人離婚,離婚後現在公司的一切就都是自己的,他才能光明正大將外麵的人帶回來。
至於那個蠢貨,抓進去了就抓進去了。
蘇半夏在電話裏說,還得給她道歉,他要是不去的話,這女人真的會起訴。
那蠢貨的死活他不想管,但是公司的名譽和股票他得管。
這件事情暫時先拖延幾天再說,說起來他還得感謝這個野種,不然他現在不會一個人。
陳總靠在椅子上,手指很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沒幾分鍾,陳總的女兒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