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張氏集團做的是正經生意,之前和沈氏集團沒有任何合作,以後也不會有,本身我們就在不同的領域,也沒什麼好合作的。”

蘇半夏留下這話,別的都不想再提,也不想這些人繼續捕風捉影。

蘇半夏點了點頭朝著車子走去,張毅帶著蘇半夏先上了車,阿福將記者攔住後才上車。

蘇半夏坐在後排,一上車便取下墨鏡。

今天她來醫院拆線的消息,是她找人故意放出去的。

時代在進步,現在很多人隻會看輿論風向,張鑫找人對自己下手,她就是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當然,她傷得不是很嚴重,但沒開庭前,因為這件事情,沈氏集團的收益和合作,肯定會因為這件事情受到嚴重影響。

隻要達到自己預期的結果,就是好事兒。

今天是江國安陪著她來的,他知道前門有記者,帶著直接從後門離開。

很快,江國安的電話打了進來。

“醫生說的,活血化淤的藥還得吃,你那個腦袋瓜子傷了好幾次了,腦震蕩的藥也記得吃上。”

“好,我知道了。”

江國安小聲道:“晚上我在酒店等你。”

蘇半夏無奈扶額,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兩個搞得就跟在搞地下情一樣,明明是兩口子,卻隻能偷偷摸摸。

江國安還在等回複,蘇半夏直接掛斷了電話。

那就晚上再說吧,她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上輩子說好不結婚的人,這輩子卻遇上了一個戀愛腦。

蘇半夏無奈一笑,張毅看著兩人現在和好,嫂子也恢複了記憶,他都在偷著樂。

副駕駛上的阿福,長時間處在警惕的精神狀態,一隻手緊緊抓著頭頂的扶手。

蘇半夏道:“阿福,抽時間給自己放個假,出去轉一圈吧。”

阿福有些意外,這是自家小姐跟自己第一次講話。

他平時耷拉著一張臉,看起來像機器一樣。

阿福道:“小姐,我不需要。”

蘇半夏道:“哪有人不需要的,爺爺以前對你管理也太嚴格了吧?

以後你要是有看上的女孩子就跟我講。”

阿福心口一滯,一時間某個地方變得柔軟起來。

他這種人,孤家寡人一個,應該是不配有家庭的。

張毅偷偷看了眼阿福,笑道:“是啊福哥,嫂…小姐都這麼安排了,你還是要找一個地。”

阿福警告地看了張毅一眼,別的什麼都沒說。

張毅嘿嘿一笑繼續開車。

車子直接開到公司地下停車場,蘇半夏上了電梯後,車上的阿福對張毅說道:“你小子,以後說話注意分寸,你別以為老爺不知道你是誰的人?

就你那點小心思,你以為老爺看不透嗎?

要不是因為江國安是我們小姐孩子的爸爸,你早就被收拾了。”

張毅一直覺得自己隱藏得挺好,現在看樣子,還是被發現了。

他討好一笑,裝無辜道:“福哥,你說的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呢?”

阿福道:“少在這裏給我裝,你小子以後別落到我手裏。”

“不是啊福哥,我是真的冤枉啊。”

“冤不冤枉的,你自己心裏就跟明鏡兒一樣。”

阿福留下這話,先一步下車了,張毅笑著從車窗裏探出腦袋來,朝著阿福的背影喊道:“福哥,以後咱倆的任務都是保護小姐,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啊。”

阿福都懶得搭理他。

反正事實就是如此,再說了,他們都是同一個主人。

話說難聽一點,他這條賤命都是老爺給的,窮苦人家的人,這輩子活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