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龍拿著我送的地圖嘖嘖稱奇:“萬先生,我代表新一團感謝你,你不知道這東西有多重要。剛到這裏的時候,二戰區給我的地圖是同治三年的。氣的老子讓部隊自己畫地圖。現在這地圖都是一點點改出來的。我也隻知道自己周邊三十裏的具體情況。其他地方隻能看老地圖。有了這晉西北的山山水水就在我老李腦子裏了。”

“嗬嗬,李團長你客氣了,我給你帶了些吃的來。平時駐紮在這兒一定缺不少東西吧。有什麼需求盡管和我說,我一定想辦法辦到。”

“別別別,我們有紀律不能拿群眾東西。你快收回去吧。”李雲龍連忙推辭。

“我不是群眾,我已經申請入黨了,咱們是同誌!再說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孔團長負傷,這裏有雞蛋,奶粉,還有罐頭。替我送給他,順便幫我問候他一下。其他是給你的,也就是幾瓶酒一點牛雜。對了,年後腳盆雞會有大動作,千萬注意了。”

我不知道我的提醒他聽進去了沒有。還是和阪田有仇,非要送他上西天。蒼雲嶺戰鬥還是如期打響了。

1940 年 2 月,抗日戰爭時期,日軍華北方麵軍抽調 2 萬餘人,對太行山北嶽地區發動了殘酷的“大掃蕩”。在這次行動中,阪田信哲率領的第 4 旅團第 3 聯隊所部三千餘人,與 386 旅的一部分以及決死一縱的一部分軍隊在蒼雲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這場戰役中,李雲龍所率部隊表現出色。由於手榴彈、地雷質量和數量的增加,槍械戰鬥力得到提升,全團槍支經過修理,甚至配備了兩挺修好的歪把子機槍,再加上李雲龍巧妙的戰術布局,使得戰局變得有利起來。

李雲龍的防禦陣地呈現出一種獨特的倒三角形狀。他將兩個營部署在前方,形成一個三角形,而另一個營則作為預備隊留在後方,這種前輕後重的部署方式既保證了前線的攻擊力,又保留了足夠的後備力量。

在凸前的兩個營中,李雲龍再次運用了三角形的布陣策略。其中,中間位置布滿了雷區,以吸引敵人深入,然後通過兩翼包抄,給敵人以致命打擊。這樣的戰術安排不僅充分利用了地形優勢,還最大限度地發揮了武器裝備的作用。敵人對這種打法很不適應。

阪田信哲從陸軍大學畢業,擔任第 4 旅團第 3 聯隊聯隊長。他手下有兩個步兵大隊,每個大隊都是按照標準配置組建而成。一個標準大隊滿員編製為 1100 人,其中包括四個約 180 人的步兵中隊、一個機槍中隊、一個炮兵小隊和一個運輸中隊。這樣的兵力配置使得一個大隊的火力遠遠超過李雲龍的一個團。然而,盡管阪田信哲指揮著兩個大隊輪番發動攻擊,但他們並沒有取得任何優勢。

按照腳盆雞軍隊的步兵操典,部隊在進攻時會先派出,小分隊進行火力偵察。接著,如果發現敵人沒有防護的火力點,便會使用擲彈筒將其摧毀。而對於有工事的目標,則交由大隊的步兵炮負責處理。

這套作戰流程一直以來讓日本軍隊屢試不爽,但這次在這裏卻碰了壁。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八路軍采取的獨特戰術。八路軍本身擁有的機槍數量有限,而且由於彈藥稀缺,往往要等到敵軍進入到距離陣地七八十米處才開始射擊。因此,日軍的火力偵察完全失去了作用。當他們深入前沿陣地後,各種火力壓製接踵而至。先是被機槍和手榴彈打得暈頭轉向,然後再與八路軍展開白刃戰。

“聯隊長,這次進攻又失敗了,我們馬上組織炮擊,發動新一輪攻勢。”

“這是一個有趣的家夥,排兵布陣很周密,也很內行,是一個防禦戰的老手。環形陣地構築很有特點,塹壕和散兵坑結合得很有章法。這樣的對手才有意思,部隊稍作休息,待炮兵對前沿攻擊後發動進攻。”阪田信哲放下望遠鏡,言語裏對八路軍的指揮頗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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