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隆一聽到消息後,心中不禁大為光火,他對保安團的戰鬥力產生了嚴重懷疑。這麼短的時間裏,他們竟然就這樣被輕易地消滅了!

當然,對於華北治安軍的真實實力,目前還需要進一步觀察和評估。畢竟,這些人曾經是投降的正規軍,其忠誠度和戰鬥能力都存在一定的不確定性。

因此,這段時間以來,治安軍的軍服,仍然穿著晉綏軍的製服。這種情況讓楚雲飛感到十分惱火,但又無可奈何。

如今,田中隆一再也不敢貿然出擊了。隨著戰線的不斷拉長,他們逐漸意識到自己的兵力已經捉襟見肘。

目前,華北地區可供調配的軍隊數量實在太少,而他手中的數百名士兵根本無法輕易出動。麵對這樣的局麵,田中隆一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

然而,就在這時,一份新的戰報傳來,讓他稍稍安心了一些。報告顯示,八路軍和晉綏軍並沒有占領任何村鎮,而是選擇撤離了戰場。這個消息無疑讓田中隆一鬆了一口氣,他暗自慶幸著。但緊接著,一個棘手的問題擺在眼前:那就是如何處理路遠鎮以及另外兩個鎮子的事務。

經過與平田一郎的商討,他們最終做出了決定:由我負責接管並管理路遠鎮,並同時負責兩個鎮子的事務。也就是說,總共三十個村落、兩個鎮子都將歸我管理。此外,平江鎮的鎮長董建昌將繼續留任原職,但會有一個腳盆雞小隊,駐紮進路遠鎮以加強治安力量。

經組織批準我接受了這個任命。權力越大責任越大。華夏的百姓是樸實的,樸實到隻要吃飽飯,誰當官他才懶得管。那我的任務就是讓大夥先吃飽飯。於是更大的投資要進行。

每家每戶要養雞、養豬,種植土豆。我兩個鎮加上三十個村落一共近十萬畝土地。人口有近兩萬,人均耕地五畝地。以前還要種福壽膏,按照每畝地一二百斤的產量。交了稅養活自己確實費勁。這還是沒病沒災的情況下。

不僅如此,我還購買了大量的高產旱稻種子以及一些化肥供當地的農民種植使用。(由於當地土地貧瘠,一般情況下一畝地一季稻的產量隻有六七百斤左右)這筆開銷可不是小數目,光是一萬畝土地所需的種子和農藥費用就已經高達數百萬之巨。不過為了提高產量,這些都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接下來的幾年將會非常艱難,我希望能盡可能地多儲存一些糧食以供應給八路軍。

新來的治安軍營長為人十分和氣,他將全部精力都放在如何與腳盆雞小隊長岡本一次郎少尉打好關係上。他深知自己的前任僅僅隻是出去溜達了一圈便遭遇了全軍覆沒的命運,因此他的部隊除了日常站崗放哨外幾乎不再外出。

隨著時間推移,這位營長逐漸與岡本少尉成為了好朋友,並經常一同前往路遠鎮的牛肉館用餐。這家館子隻提供兩種菜品:牛頭肉和豬頭肉。兩人每次都會帶上一名翻譯,然後在那裏喝酒聊天,常常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他倆有時也會拉我一起,阿財提醒我:“淩河哥,這個營長還好說,小日子沒什麼好東西,你最好別和他們沾邊。”

亞東倒是豁達:“他躲不過去的,不去會讓他們覺得不是一路人。難得去一二次也可以。”二柱在一旁眯著燒酒一言不發。最多是笑笑或者點頭搖頭。很少看到他表態過。

也許阿財說對了,岡本帶隊巡邏時就當街調戲了一個女子。這讓阿財非常惱火差點就掏了槍。還是亞東把他拉走了,我看著那女子總覺得很眼熟。

岡本大概也覺得被我撞見有些丟臉。他過來帶著歉意一鞠躬,讓翻譯轉達了他的意思,就帶著部隊走了。

那個姑娘對著我一鞠躬:“謝謝恩公,恩公還記得我嗎?”

我搖搖頭,是有些印象但是記不起來了。

“就在這裏我當時被迫嫁給鎮長。後來八路軍救了我。”

“哦,我有點想起來了,那你回來幹嘛?”我恍然大悟想起了這個人,隻是好不容易走了回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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