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真的將謝寶慶拋之腦後了,沒曾想到這家夥居然如此記仇,竟敢前來尋仇報複我。我示意大軍對其進行搜身檢查,果然從他身上搜到了些許錢財以及一封書信。我接過信件匆匆瀏覽一番後,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陳家早已盯上了我,並在我身旁安插了眼線。與王亞輔取得聯係、剿滅黑雲寨、向八路軍提供裝備等事宜,他們全都了如指掌。他已經弄清楚了自己遭遇不幸的緣由,如今欲借他人之手除掉我。而這封書信正是告知謝寶慶這些情況的。
我最為擔憂的便是身邊存在內鬼。究竟此人是誰呢?而且我被指控與抵抗組織勾結,若是被腳盆雞知曉,定不會輕易放過我。這個人務必要盡快揪出來,我行事也務必得加倍謹慎。看來,這次穿越並非想象中的那般簡單啊!
抵達縣城後,我便迫不及待地將此事告知王亞輔,期望他能助我想出應對之策。此類事情還是需請求組織給予援助。畢竟我個人並無任何地下工作經驗,又怎會知曉其中的竅門呢。
他聽了也很擔心叫我不要去見平田一郎了。馬上回到萬家鎮有可能的話出去一段時間。這裏交給他們來處理,組織上會幫他解決問題的。
正好我得回現代去處理一些東西。謝寶慶的古玩,陳家的紅木家具我都要脫手。還有我在花旗國簽證時間快到期了。要回國辦手續,正好把事情處理一下。
一回到花旗國我就托人幫我買了一支小手槍防身。為了方便操作我買了一支史密斯維森的.380手槍。八發彈匣,後坐力小,價格便宜。五百刀一把手槍兩個彈匣,三百發子彈。放在身上防身夠了,我不可能天天背著霰彈槍在路上走。
然後我把所有的古董拍照上傳到拍賣公司網站。等待他們來聯係我,謝寶慶這這些古玩都是普通貨色。所以也沒必要考慮回國出售的問題。就看這裏能不能賣出去了。
沒多久就有人給了我電話,上門來鑒定古董。來人是個華人的老頭,從他的手法來看很專業。
“D光的官窯瓷器不算值錢,年輕人你要有心裏準備。三代的值錢這個就遜色不少了。當然慎德堂的另外算。這裏最值錢的是這幅畫。清初四僧弘仁的黃山鬆柏圖,我估計拍的十萬刀以上。其他的不超過一萬刀一件。我建議三千刀起拍,再高恐怕很難吸引人參加。怎麼樣年輕人?”
“我同意,老爺子你看著辦吧。”我微笑著回答道。盡管花旗國可能存在一些問題,但在拍賣行業方麵,他們確實比國內要規範得多。
一個星期後的拍賣會如期舉行,現場氣氛熱烈非凡。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那批D光官窯的瓷器,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關注,反應平平。反而是那幅畫作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引發了一場激烈的爭奪戰。
隻見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神情專注的男子手持手機,不斷地與電話那頭進行溝通,並頻繁舉起牌子加價。此時,價格已經飆升到了十一萬美元。
“十一萬第一次!還有沒有人願意出更高的價錢呢?十一萬第二次……看這裏,38號買家出價十一萬五千美元!有沒有人能超過這個價格呢?”
黑衣男子在短暫的交流之後,再次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牌子,將價格提高到了十二萬美元。但這隻是一個開始,隨後的競爭愈發激烈,價格一路攀升至十五萬美元才暫時停歇下來。最終,這位男子成功拍下了這件珍貴的藏品。
三天後流拍的瓷器再次開始拍賣。這次稍微有些熱度了,八件瓷器以五千刀左右的平均價拍出。我買了機票三天後回國。我特意在離開前一天的那天晚上回到萬家鎮。
我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走出去,手裏一直緊緊握著手槍。一個苗頭不對我就開槍回花旗國。就在我跨出院子的時候,門口大軍端著匣子炮看到我就喊了:“少爺,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