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被牢牢的綁在椅子上,這個椅子甚至沒有歡樂之椅舒服。
“誰學琴酒那老陰B打悶棍!楠哥呢?”
“我在你後麵呢,幸虧我搖了幾下,不然你現在睡得估計還挺安詳。”
這時我扭頭向後看去,發現楠哥也被綁到椅子上了,他甚至用的是鐵鏈捆綁。
“你掙紮的幅度挺大呀。”
“你敲一棍就暈了,所以就套麻繩,我躲了幾下就來鐵鏈,這他媽什麼意思?”
這時我發現了我們頭頂懸著一個鍋蓋,我好像有些眼熟。
“這莫非是?”
“咱馬上就要變成詭笑症了,你沒猜錯,這玩意兒是電椅。”
“我不要變成詭笑症,我寧願變成電隻因小子或者囚徒。”
“挨著這波沒死可能就成這倆了,加油!”
“楠哥,你什麼意思?”
這時我終於看清了楠哥現在的樣子,我驚訝於他竟然還能跟我玩梗。
他現在渾身青一塊兒紫一塊兒,並且意識模糊,大概率已經被提前安排過了。
“虧你睡得還這麼安詳。”
一位老熟人從旁邊的門走了進來,看清他的樣子後,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昏迷前楠哥會這麼驚訝了。
“霍森?!怎麼他媽是你?!我一直以為是哪個囚犯越獄出來找我們報仇。”
我倆與霍森可以說有一麵之緣,當時他送雞哥二人回來,我曾與他交談過。
“想殺你們的人比比皆是,如果你們不配合的話,我就是其中之一。”
“你想要什麼?我們身上可沒錢這種東西。”
“你覺得我會差錢嗎?現在回答我,另一管藥劑到底在什麼地方!”
這時我看清了他隱藏在袖子裏的雙手,他的左手被人砍掉了,如果不是偷襲的話,估計楠哥一個人就把他摁那兒了。
“你的手啥情況?”
“這都是因為你們隱藏藥劑!”
霍森說著就又想起了當天的回憶,一個穿黑風衣的青年突然出現在他的家中,連他的上司都對這個男人畢恭畢敬,那個男人上來就所要那兩管藥劑。
“有一瓶藥物丟失了,所以隻剩下了一管藥物。”
“確定不是被你自己占為己有了?”
“怎麼會?我可沒有這個膽子。”
這個青年並沒有給他過多的解釋,他從兜中抽出一把短劍,在霍森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幹淨利落的切掉了他一根手指。
“不管是丟失還是什麼,你都必須給我找回來,要是找不回來的話,就已經不是一根手指這麼簡單了,我給你一個月,一個月沒找回來我就砍掉你的一隻手,如果仍然沒有進展,那你就準備去死吧。”
霍森捂著傷口顫抖的點了點頭,隨後那個男人就帶著老板離開了,之後在那一個月內,他不停的審問那個偷走藥物的人,最後得出來的結果是不知道,終於在那個人精神崩潰的時候說了點線索。
“在爆炸後我下意識地伸手摸了那兩管藥,當時那兩瓶都在且沒有任何損傷,然後就有一個怪物出來把我打暈了,當時隻有我和那兩名偵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