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打算給靳鐵梅安排幾位身強體壯的男勞力,誰知靳鐵梅卻搖了搖頭,指向殿外的鄭青海:“我要跟他好一次!”

我幹脆麻利地答應:“準了!”

此時鄭青海正在殿外跟陳山火講話,全然不知殿內的情況。

靳鐵梅興高采烈地退下,出門時還不忘衝鄭青海拋了個媚眼,鄭青海一臉迷瞪。

功德薄前十的剩餘猖兵,我每一個都進行了單獨封賞和嘉獎,麻煩嗎,麻煩,但你不得不這麼來,領兵打仗這件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你一定要摳每一個細節,各方麵都得照顧到。

這些個猖兵不像尉遲纓和大壯進步那麼快,是因為它們常年吃食沈鶴提供的穢物,這突然轉吃香火這樣的精細糧,它們還沒能適應過來。

但我很看好它們後續的潛力,這些新被我提拔上來的萬夫長,將來都要踏入天神通,乃至更高境界的,隻要這些大將一直存活,哪怕下邊的猖兵死光了我也不心疼,有這些核心戰力在,我就有卷土重來的機會。

光是功德薄封賞就搞了好幾個小時,除了殺敵勇猛者之外,也有不少後勤人員得到了嘉獎,比如那個名叫丁冬的小夥,此人本身長得就好看,又精通化妝術,機靈會來事,小夥把自個打扮花美男的模樣,開戰前混進仙池城,竟當上了慈禧的貼身男侍。

我們這邊的戰前情報,基本都是丁冬提供的。

於是兵馬營中多成立了一個情報特務科,我命丁冬為科長,讓他同時擔任特務和探馬這兩個部門的頭頭。

鐵匠田遲兵打造兵器鎧甲有功,封為工程部的頭子。

田遲兵給我講,說胡女攻城用的這套鉤索精妙又堅固,他已經照著樣子仿製出了一批,將來我方攻城時,讓士兵用鉤索配合雲梯使用,能極大加快上牆速度。

另外一些訓練新兵的教官,以及後勤醫護人員,也都依次進行了封賞。

最後我起身宣布,接下來的三天,香火不限等級,全軍痛飲!

功德薄前二十的人,來我這,我給單獨開小灶!

全軍歡呼,士氣高漲到了極點。

散會後,我和李富強,楊業,盧曉瑩和王司徒一道,在密室裏單獨開了個小會。

昏暗的密室裏,燈火影影綽綽地照在每個人臉上,仕女們送上茶水和點心,我扔給王司徒一根煙,自個也吞雲吐霧起來。

盧曉瑩翹著玉腿,笑眯眯看向王司徒:“軍師這回指揮得當,也立下了不小的功勞,三坡,你怎麼沒有封賞他?”

王司徒何等聰明,早打聽到我和盧曉瑩既是師徒,又是道侶,他趕忙點頭哈腰地陪著笑:“盧姑娘言重了,謬讚,謬讚。”

我沒好氣道:“王司徒還能虧待的了自個?這軍師可算給他當明白了,他自個住的營帳最大,帳內金碧輝煌,一百個傭人24小時伺候著,每晚還換不同的小姑娘侍寢,那小日子過的可比我攢勁多了。”

“他私生活都腐敗成這比樣了,你說我還給他封賞個啥?”

我的每句話,都精準痛擊王司徒的腚眼,狗籃子擠眉弄眼地坐在那,很不自在。

李富強聽的是震驚又好奇:“王司徒,你私生活這麼混亂,你身體能受得了嗎?”

王司徒幹笑幾聲:“對於我們鬼物來說,隻要香火能跟的上,這方麵肯定沒問題……主要我生前吧,既沒談過對象也沒接觸過異性,一直在雪山醫院看管太平間,這死都死了,不享受一下,彌補一下生前的虧空,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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