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樣,我也能做到輕鬆取勝,我的夜修羅刀法已經無限接近精通,僅憑推演,已經完全沒有提升的空間了。

接下來,我將以夜修羅配合九顆舍利子,硬剛古代東洋三大劍聖。

翻過雪山,來到山腳下的道場前,已是黃昏,天邊的餘火將這片山穀灑的金黃,周圍環繞著成片的鬆樹和謝了頂的白楊,這片山穀似乎從未被人類涉足,野兔在林間的雪地上歡快地奔跑著,一隻紅毛狐狸在後方好奇地跟隨著我們。

我從楊業背上跳下來,深吸一口氣,右手緊握冰冷的刀柄,走上木製台階時,有人從裏麵推開了大門。

幾名血雨的工作人員熱情地接待了我們:“李先生好,千津子小姐好,旅途遙遠,室外寒冷,請諸位入座,喝杯熱茶,吃些點心暖暖身子。”

這是一間鋪滿榻榻米的長方形房間,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月餅中紅豆沙的香甜,角落的火爐燒的通紅,室內溫暖如春。

房間既是休息室,也是貴賓觀賽區,透過前方整麵的玻璃牆壁,能看到道場的全景。

道場采用半露天的溫室設計,場地巨大,地麵上種滿了蒲公英和芍藥花,一眼瞧去,金綠交加,血雨的金主,高層們坐在道場對麵,格局相同的觀眾席中,等待著好戲的上演。

工作人員告訴我們,血雨會在除內陸之外的全球範圍內,直播這場比鬥。

我留下同伴們觀看,隻帶著李富強走進道場,胖子在滿是花香的草地上支起畫板,準備好顏料和畫筆,嚴陣以待。

我在半人高的草地中緩步前行,不一會,從對麵的房間中走出來一個人。

這人看上去三十來歲,中等個頭,白色的長發用草繩簡單紮成馬尾,他腳穿古代木屐,身穿縫滿補丁的粗布外衣。

我眯著眼端詳他,男子麵相美如畫,麵骨鋒利,棱角分明,可眉宇間卻透著無盡的悲涼和滄桑,仿佛一個疲憊到了極致的,對生命感到厭惡的避世旅人,就連眸子也晦暗到沒了光澤。

胡子也很久沒修剪了。

青丘端詳這人,立刻確定道:“是佐佐木小次郎,錯不了,他腰間佩戴了兩把刀,一長一短,長的是太刀,名叫【備前長船長光】,別名又叫【晾衣杆】,此刀長達三尺三寸,是佐佐木最愛之刀。”

“短的是把脅差,長約六十厘米,名叫【回夜】,在古代東洋,隻有他這種浪人或者武士,才有資格佩戴兩把刀出門,普通百姓隻能攜帶一把短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