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是顆木頭疙瘩,也能讀懂千津子的心意,她若不是喜歡我,又何必這般在乎我的死活,拚了命想勸我退賽呢?

看到這有人會說,你算老幾啊?怎麼老有女的喜歡你,主動往你身上貼呢?我咋就遇不上這種好事呢?

我親愛的朋友,我明白你的疑惑,但是你要知道,這是個顏值為王的時代,我李三坡哪都不好,全身從頭到腳都是臭毛病,快30的人了,混到現在啥也不是,可我偏偏就是臉長得好看,說句大言不慚的話,還真沒有哪個女的看到我,不犯迷糊的。

你要知道女的也是人啊,女人的欲望可比男人大多了。

修羅道那邊的情況我不知道,但是在人間,那些個男明星,還真沒幾個能打的。

而且我這臉不光在國內生效,到了國外隻能變本加厲,有一年我在哈市,被一車毛妹堵著要臉書賬號,還非要教我俄語,教不會都不讓我下車,然後她們從頭到尾,隻教我一個詞:媳婦Жена??。

我被逼著對這一車毛妹挨個叫媳婦,跟她們合完影,臉上被親滿了大口紅印子,這才狼狽的逃下車,你就說氣不氣人吧。

偏偏我還有點小道行,會點小法術,所以千津子對我有好感,也是正常的。

今晚在竹林過夜,李富強等人已經紮起帳篷,準備生火做飯了。

聽完千津子的勸說,我想了想,把手從她溫軟的掌心抽回,我說:

“我這個人,在最早的時候,是非常非常膽小,謹慎的,我每一步都走的精打細算,戰戰兢兢,在麵對未知時,我表現的非常膽怯,簡單講就是特怕死,特怕一步走錯萬劫不複。”

“現在不一樣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活了,你說這些個榜單什麼的,小圈子裏的虛名罷了,它重要嗎?它不重要。”

我說到這,神態變得認真起來:“重要的是,我啊,是龍的傳人,我得給民族爭這口氣。”

千津子目光流轉著,盯著我看了半晌,突然歪了歪脖子:“很遺憾的告訴你,你這口氣恐怕是爭不上了。”

她拿出筆記本電腦,放在腿上朗讀著:“就在半個小時前,血雨對山本榜單的排名再次做出調整。”

“李三坡的排名被上調至第二十九名,李富強被調整到第二十名,楊業十九名……”

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和青丘同時笑了出來,之前它們把我定到三十時,還不明顯,現在看,血雨的動機再清晰不過了。

我的真實排名,至少也應該在第十二,它們故意把我排在李富強和楊業之後,傻子都能看出來,它們是擺明了想故意激怒我。

那麼,為什麼血雨要激怒我呢?

我摸索著下巴默默分析,首先,它們想要我參加接下來的一對一擂台賽。

千津子這邊,卻給出了一個更細思極恐的答案:

“我是前血雨生物算力部門,和策略分析部門的負責人。”千津子脫下厚重的防護服,上身的小背心已經被汗水打濕了:

“血雨曾秘密啟動過一項,關於製造【量子人】的秘密計劃。”

“量子人?”我動了動喉結。

千津子拿出個小紙扇一下下扇著,香風撲鼻而來:“可以理解為量子形態的仿生人,首先是外體材質,需要用到原子排列極度緊密的特殊金屬,構成該金屬的原子被強相互作用力釘死,分子熱運動幾乎完全停止,所以金屬表麵達到了絕對零度,也就是零下-273.15攝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