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翡翠公盤注定引人注目,不僅解出了難得的雞油黃翡和紅翡,竟然連難得一見的墨翡都出世了。
在場的眾人陸續被這幾塊翡翠迷花了眼睛,在自己的翡翠沒有希望了之後,也都歎了一口氣,恢複了淡然的神態,心中興奮地期待著接下來還會有怎樣的驚喜。
墨翡之後,接連幾塊毛料都表現平平,雖說在此處是平平,但那一塊拿到外麵都是難得的精品翡翠,要怪隻能怪這屋子裏的精品太多。
接著,另一塊難得的翡翠也被解了出來,這次是一塊顏色如同深海的藍翡,顏色深邃美麗,隻是可惜,這塊難得的藍翡上有幾塊黑蘚,讓整塊翡翠的美感大大降低,不能雕刻成大擺件,價值也打了折扣。
那藍翡的主人搖頭歎息一聲,知道拚不過那塊墨翡,所幸也不再看。結果很顯然,這塊藍翡最後也是要輸給別人的,還不如少看幾眼免得心有不甘。
這樣豁達的有不少人,連雞油黃翡和血翡都爭不過那塊墨翡,其他人也隻能甘拜下風了。
那墨翡的主人在墨鏡後的臉淡淡的,讓人看不出半點喜悅,反而像是習以為常了似得。
“那紅衣服的女人是誰啊?解出了墨翡都沒見她高興,真是……”有人在一旁和身邊的人小聲地吐槽。
這魔都的有錢人是有數的,賭石這一行更是鮮少有女人出現,可是這個女人卻幾乎沒人認識她,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似得。而且竟然逆天般地解出了一塊墨翡。
“不知道,以前也沒見過她。”身邊的人搖搖頭,悄悄地打量著那個紅衣女人。
“她……我好想在哪裏見過……”另一個人陷入了沉思,終於好想想到了似得,臉色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
“她是……蔣文傑的老婆,華靈。”
“什麼?她就是蔣文傑那個深居簡出了五年的夫人?”有人頓時驚道。
“嗯嗯,應該沒錯,我曾經在蔣家見過她一次,不過那女人一向是性子冷淡,誰也不搭理,你看她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說話的人撇撇嘴。
“沒想到蔣文傑那個捧在手心裏,藏著掖著的夫人竟然就是她,看起來確實長得不錯嘛,沒想到還會賭石。”
“什麼啊,蔣文傑是將人家當個寶,可是人家恐怕沒將他放在心上。我曾經聽到有流言說,那個蔣夫人還給蔣文傑帶過綠帽子呢。”
“什麼什麼?這麼勁爆啊,是真的嗎?”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空穴來風必有因,我看那女人也不像是能安於家世的人……”
“那個敢給蔣文傑戴綠帽子的男人是誰?嘖嘖,挺狠啊。”
“誰知道?就是聽蔣家的下人說,那女的時常出去,晚上也不在蔣家過夜,不是在外麵有人還能是什麼?”
“唉,這蔣文傑以前也是花花公子,竟然娶了這麼個女人,嘖嘖,果然是‘配’啊。”
“算了算了,人家的事我們說兩句罷了,別往外說啊。”
“嗯嗯,你放心……”
這邊兩人的竊竊私語,夏微的耳力好,正好盡收了耳中。人家的八卦夏微並不關心,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那個女人好像老是看她,她看向那個女人的時候,也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搖了搖頭,夏微沒有從記憶中搜尋到相關信息,隻好暫時不去想她,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自己的毛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