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說的。”
秦飛見楊若曦流露出了，自己以往從來沒有見過的複雜眼神，不由得心疼了一下。
輕輕的握住了她有些冰涼的小手，試圖用自己的掌心給她一些溫暖。
讓秦飛心裏一喜的是，楊若曦並沒有拒絕這種程度的親昵，隻是幽幽的看著遠方，淡淡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隻是心裏有些壓抑，難受。被別人強迫去做一些，自己討厭，憎恨的事情。硬生生的，被人改變了自己，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該死的神族，我遲早會滅了他們！”秦飛雖然不知道楊若曦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很明顯，這些年楊若曦的改變很大。
“你鬥不過他們的！”
楊若曦搖搖頭，撇了秦飛一眼，才繼續說道：“神王已經蘇醒，隨時都能誕生大量的主神。差不多也就仙帝初期的水準吧，而你頂多偽神的實力，怎麼可能和整個神族抗衡？”
“神王？是神族的創始者嗎？竟然這麼強大，可以直接誕生主神？”秦飛有些驚駭的問道。
“我不是太清楚，神族的曆史也很悠久。據說，神王沒有身體，更像是一團物質，就如同女人的卵巢，在合適的情況下，可以孕育出生命。這些生命十分高級，就是主神，比美杜莎還要強大上百倍。而我是他們的傀儡，不可能放我走的。所以，其實不管我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用太在意。
以前的若曦已經死了，我是一個隻知道殺戮的熾天使，也是神族的一把利劍，再也不是你那個心愛的女人了。我也感謝你為我這麼拚命，但是我們之間，真的不太可能繼續下去了！”
楊若曦說完，深深的吸了口氣，站了起來：“不知道你聽說過地獄沒有，我在裏麵呆了整整三百年。每天都是屠殺那些低級的墜天使，甚至吃他們的血肉，一直到和高級的黑暗天使決鬥之後，才離開了那個鬼地方。
你也說過，以前的我是一個正直，向往光明的警察。而現在的我，滿手鮮血，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一個女魔頭。你說，這樣的女人，配做你的妻子嗎？”
“若曦，你別這樣好嗎？”
秦飛心裏一痛，深深的抱住了這個從黑暗的地獄走出來的女人，嘶啞的說道：“我不管你沾染了多少鮮血，也不管你是哪一個陣營的幫手。但是，我隻知道你是我秦飛的妻子。如果，神族的人不讓你走，那麼我就屠遍整個神族。如果，是老天不讓你走，那麼我就把這天也要捅一個窟窿。
記得，傻女人，隻要我不放棄，你就別放棄好嗎？相信我，所有的事情一定都有辦法解決的。我不管神族到底多強大，我都不會妥協，放手的！”
“秦飛....你是個好男人，可我卻變成了一個滿身血腥的壞女人。你忘了我吧！”
楊若曦說完推開秦飛，想離開讓她越來越習慣，越來越依賴的懷抱。
“不，我絕對不會忘記你的！”
秦飛死死的抱著楊若曦，有些粗暴的堵住了她紅潤的小嘴。隻有這樣，秦飛才能感覺這個女人屬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