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夫君當時是拒絕的,並且言辭犀利。
他並不想稱帝,她也不想當那皇後。
可是同時也憂心忡忡著國家的未來,先皇稱帝時已經年近45,新國初立,百廢待興,他日夜操勞,不出三年就已積勞成疾,繁衍子嗣之事,光是選妃了選了兩年,好不容易有女子進宮,先皇卻病重了,太子自然成了第一繼承人。
可是那時的徽帝,學業不精,玩樂無度,闖下了不少的禍事,先帝讓他去鄉下養精蓄銳,好生認錯,結果他居然還和一個青樓女子攪合在了一起,在那邊鬧出了不少的風流韻事。
當時把先帝氣地不輕,好說歹說,給他說了一個賢惠又門當戶對的媳婦,也就是現在的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倒是一個賢惠的女子,有她在徽帝身邊,倒也老實了一段時間,可是先帝突然駕崩,徽帝稱帝,之後便開始一發不可收拾。
老太君說到這裏,眼中也劃過一抹猜疑,“當時,陛下駕崩之前,還與你父親說過那句話,還說自己會立下遺詔,結果翌日,卻傳聖旨,讓你父親去邊境攻打南詔,真是好生奇怪!
要知道先帝的江山雖然是馬上打下來的,但向來愛和平不好戰,當時我國本就與南詔勢如水火,本不應再多加逼迫,後麵你父親得勝歸來,就聽說先帝已經駕崩,新帝稱帝的消息,當時君臣離別,於他而言也是好友逝去,你父親傷心難過,將自己關在屋內,斷糧絕食了整整七日,誰說都不聽,體壯如牛的身子,居然還生了一場大病,我忙著照顧他,便也將內心的疑點拋之腦後,現在被你這般提起,的確是奇怪……”
兩人說話之際,馬車便已經到了侯府。
兩人才剛出去,謝珩卻突然感知到了什麼,快步往外飛身而去。
下一秒,他就抓住了一個可疑之人。
“你是何人?為何要跟蹤我們!”
隻是對方一句話都沒有說,下一秒,他就咬破嘴裏的毒藥服毒自盡了。
謝珩捏住他的下巴想要阻止,但還是晚了一步。
這時,身後的侍衛快速跑了過來,“屬下無能,居然讓這等閑雜人等進來打擾太君和謝將軍!”
“愣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去查查這人是什麼身份!從何而來!”
“是!”對方連忙轉身離去。
“阿九!”這時老太君從後麵走過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她的神情有些凝重,“這人是怎麼回事?”
謝珩說,“娘,這人跟了我們一路了,孩兒一直在洞察對方的動向,而且剛剛在您說完父親去邊境打仗時,孩兒明顯感覺這人氣息有些不穩。”
謝珩說完,老太君臉色更凝重了,她低頭去查看對方的情況。
這個人身上沒有任何的痕跡,全身上下就一身普通的衣服,相貌也平平無奇,走到大街上也會被隱沒在人群中的程度。
但是老太君在檢查一番之後,便發現了端倪。
隨後她對謝珩說,“這個人,是宮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