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翰森立刻心領神會:“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你肯定哪裏得罪了簡小姐吧?”
霍北霆冷峻的眉心立刻皺起來,“是她先背著我出去約會野男人,我才要懲罰她!”
聞言,喬翰森差點笑噴,“原來北少吃起醋了,反應這麼大,哈......”
不等他笑出來,霍北霆犀利的眸光就掃了過來。
考慮到笑出來的後果,他還是硬憋了回去。
這種痛苦隻有他能體味。
恐怕會憋出內傷!
他又認真地問道:“上次我就問你,你究竟是走腎,還是走心?”
霍北霆涼薄的唇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走了腎怎樣,走了心又怎麼樣?”
喬翰森這才詳細給他講起來:“很簡單!你要隻是走腎,我現在就給你開一種迷藥,簡小姐喝完就會神誌不清,你直接撕拉撕拉,啪啪啪......完事就給她一筆錢,打發她走人,你隻要把多年隱疾給治好就行。”
他一邊講解得繪聲繪色,還一邊用手比劃。
就擔心這個“亞洲醋王”聽不懂。
霍北霆聽他說著,原本微皺的眉心皺的更深起來。
接著就聽他又歎了一口氣,說道:“可要是你真走了心,那可就麻煩大了。”
霍北霆挑起一邊的劍眉,“怎麼麻煩了?”
“想得到對方的心意就難了,”
喬翰森笑著說:“就像我老婆,不,我前妻,當初我得到她的心,可是費了一番功夫!”
聽他這麼說,霍北霆似乎很有興趣,“繼續說,該怎樣得到一個女人的心?”
喬翰森推推鼻梁上的眼睛,就認真地說道:“這個問題,就很難辦了。”
霍北霆見他吞吞吐吐,立刻不悅:“要說就說,不說立刻就滾!”
喬翰森嚴肅地表示:“那就請北少先去道個歉。”
“讓我道歉?!”
霍北霆把臉一沉,冷眸也睨起來。
明明是那個小女人咬了他,反過來要他道歉?
喬翰森隻好改口道:“那我覺得,你走腎比較容易點。”
雖然麵前這位堪稱英俊到完美的男人,然而身上卻有一個嚴重的缺點。
霸道專治可以忽略,可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就是致命傷!
接下來的時間,簡心辰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左管家派人送進去的晚餐都沒有動一口,好像是要絕食抵抗。
就連寫新書,她都想把霍北霆寫進去,讓她的所有讀者都來唾棄這個混蛋XX!
然而一想到被他摁在窗台強吻的畫麵,她的腦子就亂七八糟。
打開電腦,看著屏幕又發呆好一會兒。
結果什麼也寫不出來!
可惡!
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居然已經淩晨1點多了。
簡心辰鬱悶地撓了撓頭發,忽然想起餐廳的酒櫃裏好像放著有幾瓶上好的紅酒。
自從上次從巴黎宴會上回來以後,她都沒有痛痛快快喝過一次酒了。
這樣想著,她起身就離開房間,直奔樓下的餐廳。
等她下了樓,才發現樓下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也對,這個時間大家早休息了。
偌大的餐廳裏,安靜地就連掉根針都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