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優雖然不懂醫,但是她死也不會相信喬承瑜屋裏點的熏香是幫助睡眠的。
她沒有說話,伸手去扶江蕪背上的江荔,擔心江蕪一會兒手上沒有力氣把江荔摔下來,結果秦優的手剛剛伸過去,江荔就尖叫,“啊——,秦優,你想對我做什麼?”
她剛尖完,江俊德和江夫人便出現在門口,老兩口看到江蕪背著江荔,又聽到江荔剛才尖叫的那一聲,下意識的都朝著秦優看過去。
江俊德皺了皺眉,秦優的手收了回來。
江夫人快步走過來問:“阿荔,你這是怎麼了?”
江荔從江蕪背上掙紮著下來,撲到江夫人懷裏嗚嗚的哭,“媽,我好難受,我真的好難受。”
“你別哭,別哭,媽媽送你去醫院。”
江夫人心疼的拍著江荔的背。
江俊德和江夫人焦急的帶著江荔下樓。
江蕪還跟秦優站在一起,這時江夫人扭頭叫了江蕪一聲,“小蕪,你也跟我們去醫院。”
“我就不去了吧?”
江蕪不想去,“我晚上也不回家住了,我跟優優住。”
江夫人突然就有些生氣,“江荔是你姐,她現在生病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你身為弟弟,不該去醫院陪著她,關心她嗎?”
江蕪張了張嘴剛想反駁,秦優開口,“你去吧,我回去了。”
秦優抬步離開。
走到江夫人身邊時,江夫人開口道:“秦小姐現在還是我們江家的兒媳婦,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解釋清楚的。”
“明天我會去江家。”
秦優說完,轉身離開。
江俊德眉頭一直皺的緊緊的,“你們上不上車,阿荔難受的緊。”
江夫人拉著江蕪上車,江蕪還不斷的扭頭看秦優。
“看什麼看?”
江夫人伸手在他頭上打了一下,“坐到副駕駛座上去。”
江蕪無奈的上車。
秦優看著他們的車子離開,站在原地,仰頭望天,心煩意亂。
喬承瑜看著他們全走了,勾了勾唇,將房門關了起來。
雖然今天沒有跟江蕪發生什麼,但是也沒有讓秦優討到什麼好處,她給江荔吃的東西其實對身體一點害處也沒有,甚至可以算是一味補品,不過加上這個熏香就不一樣了,那就是一種能折磨死人的毒了。
她給江荔咖啡放的那一味補品,正好就是秦優常吃的,之前江荔請她去江家吃飯,江蕪卻跟著秦優去上班了,她聽到江夫人說讓廚房給秦優燉安胎的藥,她找江荔要了那個藥方,回來就研製了這種專門和那一味安胎藥相衝的熏香,她等的就是今天,如果秦優沒有來,她便順理成章的和江蕪發生關係。
現在秦優來了,那江荔身上的毒,就是她下的。
這種毒一般的醫生可是查不出來的,除非是顧佬,或者顧佬的傳人,不過秦優怎麼可能會認識顧佬呢?
而且顧佬也沒有傳人啊。
喬承瑜嗬嗬的笑了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細細的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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