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張氏一倡導,鄉親們都紛紛應和。
前所未有過的團結緊致。
……
廖青朝許嬌嬌一點頭,兩人退進了院子。
廖青小聲道,“那個金大刀應該還有同夥,我們去村子外麵看看。”
“好!把他們一並找出來去送官。”
反正金大刀,她們是殺了。
為絕後患,事情也要做幹淨點。
這種江湖大盜,四處作案的,估計也沒有幾個真心實意的朋友,但也不能掉以輕心的。
許張氏還在外麵與鄉親們交流如何對付惡人,小夫妻倆人,已經悄然去了村外找惡徒同夥去了。
路上,廖青問許嬌嬌道,“有沒有受驚?殺人怕不怕?”
許嬌嬌正色道,“你可太小瞧我了,該死之人而已。”
前世,她也是當過警察的人,見過不少的命案。
又不是真正沒見識的農家女。
廖青滿意一笑,“可以,不愧是我廖青的媳婦。”
膽子大,能穩住氣,他喜歡。
……
兩人到了村外,分頭去找了一圈人,又找到了兩個嫌疑分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金大刀的同夥,反正問起來,他們就嚇尿了,把他們抓去了鎮衙門。
一審問,就把金大刀的老底給問出來了。
是鄰縣的一個潑皮流氓,打小父母雙亡,無人管束,偷雞摸狗的,後麵出去加入了綠林山當好漢,打家劫舍,攔路搶劫的,再後麵,被官府清掃了綠林山,他們小嘍羅四處逃竄,四處作案的,什麼虧良心的事情都做過,二十好幾了,沒成親,沒有人願意把姑娘嫁給他,他也養不起,搶一點活幾天的,後麵聽說許家村有大買賣,就糾集了幾個臭味相投的人來打許家村許家酒的主意……
事情就是這麼一個事情。
主犯金大刀已死,幾個臨時夥同出來的兄弟們,紛紛認錯,並且他們並沒有踏入許家村一步,也沒有對任何人造成損失的,快過年了,鎮上官差一律把他們給收監了,等來年開春,判他們坐個一兩年牢的再放了他們。
***
一切事情忙完。
就到了晚上天黑的時候了。
吃過晚飯。
大家還沒有離桌子。
二丫一下子撲嗵就跪在了許嬌嬌的麵前。
把眾人嚇了一跳,“二丫,怎麼了?有話好好說,嚇你老姑做什麼?”
這是許張氏不悅的聲音。
今天,二丫的事情,老許家人還是知道的。
關起門來,大家都說清楚了,都罵那個金大刀該死,但是畢竟是出了人命,吃飯的氛圍不如往常好。
人人都心裏揣著事情,心情複雜。
二丫這一跪,可不是把所有人都嚇一跳是什麼?
包括許老二夫妻,都不知道二丫是想做什麼?
許嬌嬌開口問道,“怎麼了?二丫,是不是今天受到了驚嚇?別怕。”
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姑娘,差點被惡人擄走,擔驚受怕是再正常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