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有喊完,車正廷就把他的嘴用一塊臭抹布給堵上了。

堵上嘴。

對許嬌嬌以及許張氏她們一行女眷道,“諸位,且後退一步。”

小心鮮血濺身。

幾個女眷,元春花,三丫她們一臉不可置信的驚嚇,許張氏也有些被鎮住了,一時之間有些懵圈。

隻有許嬌嬌還算淡定。

許嬌嬌說,“別嚇著我娘了,就把他用麻袋裝了,弄到野外去處理了吧。”

哪怕是剁手,也是血腥的很,鄉下婦女殺雞殺鴨可以,哪裏見過人血?

怕她們見了,晚上做惡夢。

車正廷看向廖青,廖青點頭。

金大刀終於明悟過來,他今天真的是要交待在這裏了!

他想大喊大叫,求饒,呼救。

他還有同夥,在許家村的外邊等他……

可惜,嘴巴被堵上了,於是,他便猛烈的掙紮起來。

身上的繩索捆綁得特別的好,根本掙脫不了,但是,這橫衝直撞,掙紮拚命的動靜不小。

人的求生欲望是很強烈的。

這對車正廷來說,也不是事兒。

他彎下腰,從金大刀的身上,摸出了他身上的軟筋散,直接用在了他的身上。

瞬間,金大刀開始軟綿下來,再無法大幅度的動彈了。

二丫看著特別的解氣,“活該!活該!該死!”

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

車正廷用麻袋把他裝上,拖著他出去了。

許嬌嬌讓元春花把二丫三丫帶回房間去休息休息。

她陪許張氏也回正屋歇息壓驚。

廖青與紀師爺留在後院等。

沒過多久,廖青他們就去前院了。

隻聽到紀師爺在前院裏與鄉親們大聲的說道著。

“各位鄉親……這個屑小之輩是江湖流竄慣犯,今天擅闖老許家的家宅,意圖對我們廖大人家屬行凶!被我們大人及時發現,此人罪該萬死,我們大人已經了結他了,現在去官府備案……”

許嬌嬌與許張氏在屋裏頭聽到了。

又趕了出去。

廖青與紀芙並排站在老許家的大門門廊之下。

車正廷拉著一輛板車,金大刀的屍體就在板車上,兩手沒有了,血滴嗒滴嗒。

致命傷是脖子下麵,割開了。

這些都是許嬌嬌透過麻袋看到的,麻袋被拖來拖去,已經有些殘破了,她的視力好,能看到。

別人隻看到麻袋裏有個死人,在滴血。

鄉親們一陣驚呼!!

有那膽小的婦人,都捂著胸口,喊我的親娘啊!

死人了啊!

話不多說,這死了人,紀芙要親自去鎮衙門跑一趟,車正廷趕著車,拉著屍體就跟了上去。

血流了一路。

鄉親們還處於震驚的狀態當中,沒醒悟過來。

有那膽子大的男人,出聲問,“廖青,嬌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這咋就出人命了呢?”

廖青回道,“潛入行凶,其罪當誅。”

這種事情,越解釋越麻煩,說得越多誤會越多,就這麼簡單的幾個字,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