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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師兄他要處理什麼事情?”
車上,陳陽問道。
玄玉道:“不知道,軍部的事情他從來不跟我說。”
陳陽道:“你有沒有覺得,師兄有點不對勁?”
玄玉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看不見他的身影,說道:“最近他是挺累的,以前沒這麼累過。”
玄真等他們離開後,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他道:“他身上沒有。”
對麵沉吟兩秒,說道:“為難你了,回來吧。”
玄真道:“我先上一趟青城山頂,見一見碧洞宗的大宗師,事後還要去天師府參加交流會。”
對麵道:“玄真,你要分輕重。”
“交流會結束我就回去。”
對麵無奈,說道:“你去吧。”
碧洞宗,道門支派。
蜀地一帶的道門,若追根朔流,全部屬於碧洞宗一脈。
隻不過隨著道門內的支派越來越多,且道觀越來越獨立,已經很少有人知道這些。
玄真反身向著青城山走去,另一邊,陳陽等人則是已經入了市區。
車子將要抵達機場的時候,陳陽接到了田海星打來的電話。
“道,道長,出事了!”田海星聲音顫抖。
他此刻站在陵山道觀之外,望著兩扇大門翻倒在地的道觀,和趴在道觀之外,麵部傷痕累累,鮮血橫流,不知死活的大灰,兩腿都有點站立不穩。
田海星結結巴巴,語句混亂的將眼前所見,告訴陳陽。
聽完之後,陳陽整個人怔住了。
“它們怎麼樣?有沒有事?”
“我不知道…”
“我馬上回去,謝謝。”
掛掉電話,陳陽滿臉焦急。
玄玉問:“怎麼了?”
陳陽搖頭不語。
他現在很擔心大灰和老黑,田海星有些語無倫次,他能得到的信息太少。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大灰出事了。
誰幹的?
幾人還是第一次見他表現出這樣的狀態,想要詢問,又覺得這個時候不適合開口。
劉元基也很識趣的沒有說話。
車子抵達機場,取票檢票上飛機。
下午一點鍾,飛機落地。
陳陽幾乎是從機場衝出來的,把其它道士都落在了後麵。
“玄陽。”
玄玉緊緊的跟著,他原本是要回京城,可陳陽這樣,他哪裏放得下心。
兩人一前一後,一個跑,一個追。
等他追出來,陳陽已經打車走了。
“師傅,跟著前麵那輛車。”玄玉拉開車門說道。
司機道:“小夥子你是便衣吧?怎麼了?前麵那個是壞人?”
“是是是,你說是就是,快點跟上去。”
“現在的便衣都用道士做掩飾了?”
司機嘴上叨逼叨,動作絲毫不慢,操作車子就跟了上去。
一路上,陳陽不斷催促。
一個半小時後,車子停在了山下。
付錢下車,陳陽整個人化作一陣風,向著山上狂奔。
然而剛狂奔出不到一百米,他就停下來了。
環顧山林四周,隨處可見的……動物屍體。
飛鳥的屍體,蛇的屍體,刺蝟、狐狸、猴子、狼……
陳陽臉色憤怒的走過去,蹲在一頭狼的屍體旁,輕輕的撫摸著狼的毛發。
看著這頭狼,以及其他動物死去的特征,基本斷定,是被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