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戰戰兢兢的狡辯:“草民隻是害怕會被懷疑成凶手,所以才想著要把衣裳燒掉,以免招惹麻煩!”

墨林淵冷笑一聲:“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不肯說實話,那就別怪給你用刑了!”

他衝著侍衛使了個眼色,那人就直接拖著他,將他整個摁進了水桶裏麵。

壯漢劇烈掙紮,但是卻怎麼都無法掙脫鉗製。

齊大儒看不下去,他忍不住質問:“攝政王,你莫非想要屈打成招?”

墨林淵挑眉看向他:“大儒心善,莫非你有溫和的辦法讓他說出實話?”

齊大儒擰著眉心沉吟:“他若是真的受了冤枉呢?單憑著一件破損的青色衣裳就斷定他為嫌疑凶手,未免太草率了些!”

墨林淵點點頭:“是草率,所以才需要用些手段審問啊,不然,如何能得到有用的線索?”

話音落下,壯漢已經被侍衛從水中拽了出來。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朝著齊大儒的方向哀求說道:“大儒,求求你救救草民,草民真的是受了冤枉!”

墨林淵毫不猶豫打斷:“你若是真的受了冤枉,為何要燒毀自己的衣裳?你這般哀求大儒,妄圖讓他出言相救,難不成你受了他的指使故意謀害本王的王妃?”

隻一句話就讓齊大儒麵皮變成了豬肝色,他迅速開口:“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是請王爺好好審一審他吧!”

壯漢不肯招供,又被侍衛摁進水桶。

這一次摁的時間更長,直到他掙紮減弱,才將他整個提了出來。

他劇烈咳嗽著,汙水混著血從他的唇邊不斷往外溢出來。

墨林淵走近了他道:“還不肯說實話嗎?到底是誰讓你殺了小沙彌新安?”

壯漢翻著白眼回答:“是齊小姐,她給了草民五百兩銀子,讓草民幫她做事!”

齊文靜立即就炸了,她尖聲反駁:“你胡說,你怎敢胡亂汙蔑本小姐?你這狂徒,怎能如此歹毒?”

齊大儒也沒想到壯漢竟然這麼容易就招供了,還把自己的女兒給說出來了。

他也著急爭辯:“王爺,你莫要相信他的鬼話,我女兒最是善良,她在北地的時候,甚至連隻螞蟻都不敢踩死,她又怎麼會謀害王妃娘娘呢?”

墨林淵緩緩開口:“齊大儒,假若她想要找本王報仇?”

齊大儒渾身僵住,他嘴唇動了動,良久才咬牙說道:“齊氏犯下大錯,你親手處置她並沒有錯,她怎會找你尋仇,這其中肯定有誤會,還請王爺明察!”

墨林淵由衷說道:“還是齊大儒識大體啊,本王還以為你此次進京是為了齊夫人,隻不過,這人既然指證了齊小姐,依照規矩,還是要查查她的!”

齊大儒忍著怒氣詢問:“王爺是打算如何查她?”

墨林淵沉聲回答:“新安是寺裏的小沙彌,定然接觸不了助情的藏藥,除非出自齊小姐之手,本王命人搜搜她的禪房就可以!”

齊大儒心裏想著女兒那麼聰明,肯定都把線索給斷的幹幹淨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