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山這才點點頭:“好,那你去做吧!”

柳子昕再沒遲疑,轉身就走。

但是走到門口,他又退回到齊文靜麵前道:“妹妹,你真有心上人了?”

齊文靜毫不猶豫的回答:“是啊!”

柳子昕頓時就有些失望,他遲疑詢問:“你能不能也考慮考慮我?”

齊文靜冷哼:“等你先做成這件事情再說!”

柳子昕頓時眉開眼笑:“好,你就等著好消息吧,很快京城就會傳出新科狀元和攝政王妃有奸情的謠言了!”

看著他匆匆跑走的身影,齊文靜不由得擰緊眉心。

她低聲詢問:“山哥,你覺得他能做成這件事情嗎?”

蘇城山嘲諷開口:“無論他做成做不成,柳清譽的名聲就算是毀了,他絕不會再成為當朝兵部尚書了!”

齊文靜終於開心起來:“你說的對,我要讓那個賤女人被百姓唾罵,那樣我娘親就算九泉之下,也會瞑目!”

此時柳子昕回到柳府,就看到父親正低聲下氣的跟柳清譽說話。

他氣不過,忍不住過去吼:“父親,你怎麼把這個野雜種接進府裏來了?你對得起我娘嗎?我娘一直都很討厭他,難道你不知道?”

柳父氣的一巴掌呼他臉上:“說什麼渾話,什麼野雜種,他也是爹的兒子,你趕緊給你哥道歉,快說你錯了,說啊!”

他扯著柳子昕的耳朵,逼著他下跪。

柳子昕憤怒叫囂:“我沒有這樣的哥,他就是江南的野雜種,他最該死!”

柳父還不及說什麼,就聽到柳清譽幽幽開口:“我是野雜種,那你是什麼?咱倆總歸是一個爹!”

柳子昕毫不猶豫爭辯:“我可沒你這麼不要臉,仗著麵皮有幾分姿色,竟然敢去勾搭攝政王妃,你敢說你這狀元身份不是靠著走後門得來的?”

柳清譽麵色驟變,他一把抓住柳子昕的脖頸領子,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他鐵青著臉詢問:“你說什麼,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柳子昕咬牙回答:“我說你就是靠著麵皮勾引攝政王妃的賤人,如果不是得了她的看重,你如何能進得去考場,又如何成為當朝新科狀元?”

“嘭!”柳清譽揚起拳頭砸在他的鼻子上。

柳父嚇了一跳,他連忙擋在柳子昕麵前道:“清譽,你手下留情,不管如何,他終歸是你的弟弟,你不能對他下死手啊!”

柳清譽開口:“我沒有這樣的弟弟,要麼讓他滾,要麼我就走,你自己選!”

柳父眼底閃過劇烈掙紮,猶豫良久,他才看向柳子昕:“兒啊,父親還有些銀子,全都給你,你趕緊走吧!”

柳子昕無法置信的看著他:“爹,你竟然要把我給趕走?我可是你從小疼到大的兒子啊!”

柳父無奈開口:“正是因為疼你,才讓你走啊,好兒子,聽爹的話,離開之後,好好活著,千萬不要闖禍!”

柳子昕抬手用力將他推開:“我不走,這裏是我的家,我哪裏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