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做其實也是有原因的,這幾天一來,一直有人來她這裏鬧事,前兩天晚上,兩個青年手持砍刀把她這裏砍得亂七八糟,昨天她才把那些被砍爛的東西換上呢。
可是,到了昨天晚上便更是離譜了,整個大排檔所有的桌子都坐了人,本來要是這些桌子都能坐滿人,那是生意好,是好事。
隻是,每一張桌子卻隻是坐著一個人,更讓人鬱悶的是,每個人都隻是要了一瓶啤酒,然後就坐在那裏悠哉悠哉地喝了起來,就那樣,一瓶啤酒就喝到了天亮,害得大排檔沒生意做不說,就連大排檔的員工都要陪著熬了一個晚上。
而今晚,這兩人一來就是一打啤酒,然後又是點了大排檔所有的菜,在中年婦女看來,這兩人必定又是那個人派來她這裏鬧事的了。
前兩天來的人多,中年婦女自然不敢拿他們怎麼樣,可是今天,來鬧事的隻是一對青年男女,那她就沒有必要怕他們了。
秦天很鬱悶,他不就是來這裏吃個飯喝個酒嗎,這女人唧唧歪歪不說,居然還趕他們走,還說要報警,真是有病啊!
“喂,你這人是不是腦殘啊?有生意都不想做了?”秦天很不滿地說了一句。
本來他大可以換個地方吃飯的,可是,他覺得自己要是就這麼走了的話,別人還真以為他就是來這裏鬧事的了,他可不想被別人當成壞人了。
師父經常說,好人有好報,壞人沒好報,他可不想以後生孩子沒有屁眼呢!
“小子,你就別裝了,兩個人點了我這裏所有的菜,你能吃得完嗎?”中年婦女繼續說道:“你收了那人多少錢,我給你們雙倍的錢,你們回去他那邊鬧事去。”
中年婦女始終認為秦天和瑪格拉麗就是某個人花錢找來她這裏鬧事的,是以,她便想著要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喂,你這女人怎麼回事?”瑪格拉麗很不滿地說道:“我們隻是想來你這裏吃吃飯、喝喝酒而已,你怎麼老是說我們鬧事,我們那裏鬧事了啊?”
“你們點這麼多菜就是鬧事!”中年婦女理直氣壯地說道。
“神經病!”瑪格拉麗罵了一聲,然後又繼續說道:“我們點多少菜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們就是吃不完倒掉那也不關你的事,隻要我們能給得起錢就行了。”
中年婦女聽到瑪格拉麗這句話,心裏不由得暗自嘀咕了幾句,難道這兩人真是要來這裏吃飯,是她誤會他們了?
心中這樣一想,中年婦女又開口說道:“行,你們既然不是來這裏鬧事的,那我可以跟你們道歉,但是,你們要點我這裏所有的菜,就必須先付錢。”
“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怕我們沒錢給嗎?”秦天很不滿地說道,同時,他順手伸進口袋,掏出了一遝嶄新的鈔票扔在桌子上,“怎麼樣,這些錢夠為我們點的那些東西付費了吧?”
秦天現在可不像剛剛來到海寧市那時候,現在他身家兩億,雖然那些錢存放在李靜的銀行賬戶,但是,那些錢終究還是他的。
別說現在隻是點了一個大排檔所有的菜,就算去五星級酒店吃一個滿漢全席,那也不是問題的。
中年婦女看著桌麵那遝嶄新的鈔票,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愧疚還是後悔,總之是非常精彩。
那厚厚的一遝鈔票,沒有一萬也有好幾千,要買下大排檔所有的菜,還真的不是問題了。
原本她認定秦天和瑪格拉麗是來這裏搗亂的,現在看到人家都把錢拿出來了,很顯然,他們確實隻是想來她這裏吃飯的。
一次性點了大排檔所有的菜,這可以一筆大生意啊,中年婦女盯著桌麵的那些錢,嘴角硬是扯開一絲弧度,陪著笑臉說道:“兩位,真是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應該懷疑你們的,對不起。”
說著,中年婦女還朝著秦天和瑪格拉麗深深鞠了一個躬,以表示她是很有誠意的向他們兩人道歉的。
“錢夠了是吧?”秦天沒有理會中年婦女,而是開口說道:“既然錢夠了,那你就快點去準備吧,我老婆肚子餓了。”
“是!”中年婦女點點頭,然後拿起桌麵的那些錢,先是跑到收銀台把錢放在驗鈔機上檢驗了一遍,然後又急忙朝著廚房走了進去。
“老公,幹杯!”瑪格拉麗舉起手中的那瓶啤酒,和秦天碰了一下,然後仰頭又是一陣猛喝。
看著因為喝了酒而俏臉微紅的瑪格拉麗,秦天關切地說道:“金發老婆,你已經喝了三瓶啤酒了,再喝下去的話,你會喝醉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