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青年都已經被秦天打倒,而秦天之所以還抱著蕭萍,乃是因為他剛才在打鬥中耗費了不少真氣,此刻需要補充。
實踐已經證明,在抱著女孩子的時候,即使不用進入修煉的狀態,秦天體內的真氣也能得到快速的恢複。
被秦天抱著,蕭萍倒也沒有感到不好意思,畢竟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讓秦天抱著了,而且,待在秦天的懷裏,蕭萍就能夠感覺到一種安全感。
即使是被十幾個人包圍,蕭萍也沒有受到半點傷害,這讓她悄悄地喜歡待在秦天的懷裏了。
一隻腳踩在穿黑色背心那個青年的腿上,秦天居高臨下,怒瞪著他問道:“是誰讓你們來的?”
“呸……”穿黑色背心的青年扭頭啐了一口,然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想知道是誰讓我們來的是吧,我告訴你,是你爺爺……”
“哢嚓……”
秦天腳下一用力,青年的腿骨登時碎裂,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聽到這一聲脆響,大家無不後背冒出冷汗,一個個都在為這個青年捏了一把汗。
尤其是青年的同夥,一個個倒在地上,心裏卻在暗暗慶幸,還好秦天逼問的不是他們。
看到秦天殘暴的手段,青年帶來的其他人不由自主地往後爬。
之所以是爬,乃是因為剛才秦天把他們踹飛的時候,已經導致他們身受重傷,想要站起來走路幾乎已經不可能了。
秦天這一腳下去,穿背心的青年口中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啊……”
活生生被人踩斷腿骨,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慘叫了一聲之後,秦天白眼一翻就暈死了過去。
看到青年暈死過去,大家以為這件事情應該就要結束了,可是,這個時候,秦天的手中卻出現了一根銀針,他用這根銀針在青年的身上紮了幾下,暈死過去的青年就醒了過來。
“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秦天冷聲說道:“你已經斷了一條腿,不會還想再斷一條吧?”
“哼,要殺要剮悉隨尊便,少他媽廢話……”青年咬著牙根說道。
“你不說是吧,那好,我就先踹斷你第二條腿,然後再踹斷你第三條腿,看你還能堅持多久!”秦天說著抬腳就朝著青年另一條腿踩了下去。
本來,秦天完全可以用腦皮質精神控製,來從青年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但是,他卻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施展這樣的絕技,原因就是以防被有心人看到,從而給自己帶來危險。
要知道,這個腦皮質精神控製,在當前的世界可是空前絕後的存在,倘若被有心人知道,指不定就會對秦天不利,輕則把他抓去做實驗,重則,很有可能會被某些組織抓去利用。
雖然秦天並不害怕,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話秦天還是頗有體會的。
秦天的腳底即將踹到青年的小腿,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穿黑色背心的青年突然開口喊了一聲:“等等……”
聽到秦天要踹斷他的第三條腿,青年登時就害怕了。他可以斷了四肢,但是第五肢可不能斷,身為男人,那東西要是斷了,那才叫做生不如死。
拿到再多的錢,也是於事無補啊!
青年不傻,到了這田地,還是先保住再說,至於其他,一切都是浮雲。
聽到青年的喊聲,秦天把腳收住,而此刻,他的腳底距離青年的小腿僅僅是一公分的距離,青年要是喊得遲了一秒,他的這條腿也就作廢了。
收住腳之後,秦天的臉上露出一絲淺笑,他說道:“你想通了是吧,那就快說,是誰讓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是胡凱讓我們來的,目的就是要讓照片中的人生活不能自理。”
“這麼說,那個幕後黑手就是胡凱了!”秦天皺了皺眉問道:“可是,胡凱是那根蔥啊?”
“海寧藥業的總經理你們都不認識?”青年帶著鄙視的眼神看著秦天,然後繼續說道:“沒理由啊,你們不認識胡凱,他怎麼可能花重金請我們來收拾你們?”
“胡凱?”蕭萍想了想說道:“不會就是校園小霸王中的胡誌明的爸爸吧?”
“對,他好像就有個兒子叫做胡誌明,聽說還躺在醫院。”青年說道:“據我所知,他應該就是為了他兒子,才找上你們的麻煩的。”
穿黑背心的青年為了自保,幾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什麼“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早就已經被他拋諸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