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民工的拳頭被秦天捏住的下一秒,他的口中就發出了一聲慘叫,額頭也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小子,你敢對我們的兄弟動手,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個民工被秦天收拾的嗷嗷亂叫,其他幾人登時就都站了起來,其中一人還彎腰從桌子底下抓起了一個酒瓶子,隨時準備襲擊秦天。
“你們才不想活了呢,我老婆的屁股我都沒有碰過,你們居然敢碰,真是不知死活啊!”秦天說著手裏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被他捏住的那隻拳頭,裏麵的骨頭盡然粉碎了。
從這一刻開始,這隻拍了李靜屁股的大手,將會失去它應有的價值,而這就是秦天對於那些敢動他老婆的人,最殘酷的一種懲罰。
“啊……”
撕心裂肺的叫聲傳進餐廳內所有人的耳朵中,聽到這聲慘叫,本來還在埋頭吃飯的人紛紛朝這邊看了過來。
距離遠的倒是沒什麼擔心的,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看著熱鬧,而距離秦天最近的幾張桌子,客人在看到情況不妙的情況下,紛紛端起手裏的飯菜,急忙躲得遠遠的,一個個都生怕被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殃及到。
“弄死他,弄死這小子……”一個民工吆喝了一聲,隨後抓著酒瓶子就朝著秦天的腦袋敲了下去。
“啊……”
看到民工要動手,李靜嚇得發出了一聲尖叫,並急忙往後退開。
酒瓶子是玻璃製品,若是被它敲中了,輕則頭破血流,重則還會引起腦震蕩,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李靜往後退,可是秦天卻一點也不當回事,眼看酒瓶子馬上就要敲到他的腦袋上了,秦天右手再次探出,輕易地又捏住了這隻握著酒瓶子的大手。
“啊……”
手腕被秦天捏住,這個民工也發出了一聲慘叫,同時,他手中的酒瓶子也掉落下來,摔在地上,變得支離破碎。
手腕被秦天抓住之後,他想奮力掙脫,可是秦天的手就像是一把鐵鉗緊緊地把他的手腕鉗住了,強大的力量使他疼的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去死吧……”
另外一名民工掄起了一張椅子,正想用椅子來砸向秦天,可就在此時,秦天的左手抓起了一雙筷子,大手輕輕一揮,筷子就像兩根離弦的箭,快速地飛向了高舉著椅子的這名民工的雙臂。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兩根筷子分別紮進了這名民工的臂腕,並穿透了過去,鮮血正順著筷子的兩端不住地冒了出來,場麵血淋淋地,甚是嚇人。
這還不算,因為雙臂受傷,高舉在頭頂的椅子也跟著摔了下來,正好砸在這名民工的腦袋上,發出了一聲悶響:“砰……”
看到三名老鄉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尤其是看到秦天居然用筷子刺穿了一名老鄉的手臂,剩餘的四個民工再也不敢小瞧秦天了,他們四人團結一致,每人抓起一張椅子就要圍攻秦天。
看到這一幕,秦天抬腳把麵前的這個民工踹倒在地,然後伸手抓起了桌麵上的牙簽罐,輕輕一捏,牙簽罐子瞬間就破碎了,罐子裏的牙簽也都落入了秦天的手中。
再一揮手,數十根牙簽就像雨點一般飛了出去,目標自然就是眼前這四個抓起椅子要攻擊秦天的民工了。
“刷刷刷……”
“啊……”
“我的媽呀……”
“好痛啊……”
秦天的這一揮手,數十根牙簽分別紮進了四個民工的身體中,就連衣服已被牙簽刺破,每一根牙簽都是深深嵌入到肉裏,隻留下一小截露在外麵,頓時,餐廳中響起了一片慘叫聲。
別看隻是一根小小的牙簽,當它完全紮進身體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絕非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秦天看著幾個受傷並在痛苦哀嚎的民工,勾勾手,挑釁地說道:“來啊,再來打我啊!”
這幾個民工雖然身強力壯,但是秦天可不是普通人,他是修煉者,對於別人來說,這幾個民工或許是大家不敢招惹,也招惹不起的,但是,他們對於秦天來說,卻是不值一提,不屑一顧的,尤其是在體內真氣旺盛的情況下,秦天要想收拾他們,就跟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不……不打了,你……你太厲害了……”手骨碎裂的民工咬著牙對其他人說道:“我們快走……”
“走?”秦天冷聲喝道:“我有答應讓你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