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青年聽到秦天的喊叫聲,心中雖然忐忑不安,卻又不得不停下腳步來,因為他們比誰都要清楚,即使他們已經走到門口,可是秦天如果要抓住他們,那簡直就比喝水吃飯還要簡單。
“爺爺,您這是還有什麼吩咐?”T恤青年回過頭來,臉上是惶恐不安的神情。
“看在你們給小爺付賬的份上,小爺給你們止血。”秦天說完又招了招手說道:“你們過來吧!”
“是,爺爺!”兩個青年一口同聲應了一句,然後相互攙扶著,慢慢走到秦天的麵前。
即使是傷得比較重的赤身青年,此刻他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別說怨言,就是怨氣他也不敢有,因為他知道秦天這個人根本就是他們這樣的小癟三所不能得罪得起的。
秦天見兩人已經來到身邊,便從身上取出了一根銀針,然後用這根銀針在赤身青年的身上紮了十幾下。
這兩人本來也算不上是窮凶極惡,秦天之所以出手把他們重傷,那也是因為他們想要用啤酒瓶爆了秦天的腦袋在先,秦天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現在看到這兩個家夥並非想象中那麼不可原諒,秦天也就有點心軟了,所以才決定把他們的傷治療一下,當然,秦天不可能讓他們完全恢複到沒有受傷的時候那樣,因為他還必須讓他們吃一點苦頭,這樣他們才會懂得什麼才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後才不敢隨意欺負人。
赤身青年看到秦天拿著銀針要往他身上紮,開始的時候還有種想要躲閃的念頭,不過他就是想躲也躲不開了,因為秦天的速度相當的快。
當他被秦天手中的銀針紮了一下之後,那個想要躲閃的念頭立刻就煙消雲散了,因為在銀針紮入自己的身體之後,赤身青年渾身的疼痛感就在不斷地減輕著。
“爺爺,你……你好厲害……”赤身青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秦天。
原本他還一直擔心自己這傷要睡醫院了呢,沒想到讓秦天用銀針這麼一紮,身上的傷竟然就好了許多,確實太神奇了。
T恤青年看到赤身青年臉上的表情怪異,還以為他被秦天的銀針紮成傻瓜了呢,本來他也在想著法子躲避針紮,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赤身青年讓秦天紮針之後,原本還在流血的腦袋就止住血了。
不隻是這樣,赤身青年原本被秦天扇了兩巴掌而紅腫起來的臉蛋,此刻也在以肉眼能夠看到的速度在恢複著。
“輪到你了……”半晌之後,秦天手持銀針轉向T恤青年,同樣用極快的速度在他身上紮了幾針。
之所以是幾針,乃是因為T恤青年傷得比較輕。
和赤身青年比較起來,T恤青年的傷確實要輕很多,因為他僅僅是腦袋被啤酒瓶打破了而已,而赤身青年除了頭破血流,還挨了秦天幾個巴掌,掉了兩顆大牙還被踹了一腳,施針的時候自然也就多紮了幾下。
紮完針之後,T恤青年的腦袋也不流血了,而且感覺也沒有那麼痛了,兩人連忙向秦天道謝,還不斷地叫著爺爺,當真是把秦天當成他們的親爺爺了。
秦天收回銀針之後開口說道:“你們回去的時候別忘了跟黃文彪說,最好不要再找佳佳烘培屋的麻煩,要不然的話,他就是杜青龍那樣的下場。”
“爺爺,您的話我們保證給您帶到。”兩個青年異口同聲說道:“相信彪哥也不敢和爺爺您作對的,要是彪哥和爺爺您作對,我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爺爺您。”
兩個青年先是讓秦天狠揍了一頓,然後秦天又把他們的傷治好了,這讓他們對秦天心存感激,甚至還有種想要跟著秦天混的念頭了。
隻可惜,秦天不是出來混的人,自然不可能把他們收為手下,這一點兩個青年自然是心中有數,所以,現在他們管秦天叫爺爺也是叫得非常順口,好像秦天真的就是他們兩人的爺爺一樣,其實他們這樣做也是為了和秦天攀上關係,這麼一個武功高強醫術高明的人,誰要是和他攀上親戚那就是誰的福氣了。
“嗯!”秦天點點頭,也不疑有他,就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了兩個青年。
兩個青年得到秦天的號碼如獲至寶,一邊掏出手機把秦天的號碼存進通信錄,一邊還恭恭敬敬地做著自我介紹。
至此,秦天才知道赤身青年的名字叫做杜誌剛,而T恤青年則叫做肖江山,從名字來看,這兩人倒是不怎麼讓人討厭。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秦天揮揮手,雖然兩個杜誌剛和肖江山也有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秦天,但是秦天卻懶得去存他們的號碼,很是不屑地說道:“別在這兒影響了小爺的食欲。”